“又在兼职？”

“嘻嘻……”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希望传媒的员工不允许在外面兼职？”杨希觉得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

正说着，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阵滋滋滋的电流声，像是两个塑料袋在被揉捏摩擦。

“喂喂？”王了了的声音大了一点，“杨导？还在吗？能听到吗？”

“把那破袋子从话筒旁边拿开。”杨希淡定地说。

“……哦。”了了语气里的遗憾简直不要太明显。

“可以啊王了了，会使诈了。”

“没有没有，杨导，我这没露脸呢，穿的公仔服，人家都不知道是我。”了了讨好地解释道。

“穿公仔服做什么？”

“发传单啊，一天200块，轻松又简单，真是捡钱的活路。”

“……”杨希不想跟她讨论这种没营养的事情，于是直入主题道，“你会唱歌吗？”

“呃……会？”

“会跳舞吗？”

“……哪个武？”

“知道了。”

挂掉电话，杨希冲苏瑶点点头说：“ok，都会。”

苏瑶松了口气。

正在扮公仔的了了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