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岁，老尼姑去世。

5、18岁，下山。

“她是上个月才来c市的，目前住在东区一座待拆迁的老房子里。”苏瑶已经把老房子的照片打印出来了，“主人姓钟，孤寡老人，已独居20年，没有任何社交。”

“那个老尼姑呢？”

“20年前上山，除了采购日常用品和陪王了了读书，没有离开过静水寺。”

“再往前呢？”

“没有了。”

“没有了？”

“嗯，”苏瑶点点头，“应该是人为销毁的，非常干净，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杨希沉默下来。

“那这个王了了……我们还签吗？”

“签。”杨希回答得很快，也很笃定。

苏瑶闻言，叹了口气，默默把相关资料全部扔进了碎纸机里。

“她没有身份，我们给她一个；没有经历，我们伪造一段。”说到这里，杨希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莫名就兴奋起来，“造星算什么，我们直接造人。”

商量完一系列公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杨希邀请苏瑶一起吃晚饭，后者哈欠连连地拒绝了。

“撑不住了，得回去洗洗睡了，明天一早还要去收拾剧组那边的烂摊子。”

“辛苦了。”杨希拍了拍她的肩膀，又递给她一罐红牛。

“辛苦倒不辛苦，放假2个月，薪水照拿，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好事情。”苏瑶苦笑一声，“只是这样一来，这部剧的播出时间恐怕就要和华大的新剧撞上了。”

“莫莫主演的那部？”

“嗯，他们拍摄周期4个月，我们重拍部分加上后期，差不多也要2个月。”

“没问题的，”杨希安慰她道，“你要相信莫莫，以她的演技，连我们这部双女主的戏都驾驭得这样艰难，又如何能撑得起大女主的戏？而且据我所知，华大这部戏，实际上只是一次资本运作，顺便挖个墙角而已，你不要紧张。”

“要不别等星秀场了，让木木演女主，然后下个月星秀场20强的时候，我们这剧就可以上了。”苏瑶喜欢稳，稳中求胜才是王道。

杨希摇摇头。她不喜欢稳，她喜欢刺激，喜欢冒险，喜欢让口口来得更猛烈一些。

于是她说：“名额就在那三个人中间，谁在星秀场走得最远，谁就是这部戏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