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贴切的评价。”她笑起来。

“别笑得这么早，”苏瑶表情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反而非常严肃，“我认为关于王了了，你还是应该再慎重一点。”

杨希果然就不笑了。

“我用了3个小时的时间去查她，居然没有查到任何关于她的官方信息。”苏瑶又递过去一份文件。

“出生证明？”杨希坐直了身体。

“没有。”

“入学记录？”

“没有。”

“工作经历？”

“没有。”末了，苏瑶又补充了句，“她连身份证都没有，是个黑户。”

杨希显然不信：“以你的名义查的？还是以希望传媒的名义查的？”

“以杨氏的名义查的。”苏瑶指了指文件上的戳章。

杨希脸“唰”地一下黑了。

“至于不是官方的信息……”苏瑶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杨希起床气还在。

“这些都是小道消息，上不了台面。”苏瑶用笔在文件上圈出重点，推过去，“19年的人生，只需要一张a4纸就概括完了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杨希迅速浏览起来。

5秒钟之后。

“果然很简单。”她放下文件。

“也很不简单。”苏瑶摇摇头。

纸上的内容只有6项：

1、龙泉山，静水寺，由一个老尼姑抚养长大。

2、6岁开始，在桃花村村小学做旁听生。

3、13岁，老尼姑病重，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