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佟辰联姻:执酒夜话,很温馨;要和不要,想法复杂

他不能毁约。

可到底他没能忍住,唇一点一点游移,贴上了她的唇,水蜜桃似的小嘴,那么柔软细腻,被他含在嘴里,害他恨不得将它吞下肚去。

而她睡的很香,没有反应。

一口并不过瘾。

他放开,凝眸,想到了那一夜她醉酒所献上的那个吻,青涩而大胆,热情而狂野,轻易就勾出了他深藏的渴望。

正是这一吻,让他有了如今这样一个想将她纳为己有的冲动。

也许,他真的是疯了。

凝眸而睇。

他心跳如鼓,血统里的有一股激荡的热流在有力的翻腾。

他有点控制不住那股子力量,唇再次欺下。

这一次,他挑开了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尝到了她嘴里的甘甜,酒的味道。

她的滋味,令他热血奔张。

最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这个睡的沉沉的女孩,因为他的扰,起初嘴里有发出几声抗意声,后来,干脆就回吻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和他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这一刻,他有被雷击的感觉,整个人亢奋的停不下来。

他的手,开始不知满足,起初只是抚着她的腰,手底下还隔着那样一层衣料,渐渐的,他觉得那衣料,太过累赘,继而一颗颗将她的扣子解开。

丝裙散开后,漂亮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一双丰~满,藏在没有解开的纹胸里,半隐半露,可爱的小裤裤,将女性迷人的线条勾勒了出来,腰,细细的,肌肤白的晃眼。

这一刻,他身体里的已完全被唤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束缚着的它,恨不得冲破而来,痛快一番,大脑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

“要了她,要了她,她是你老婆……不要,你傻……”

他的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额头有汗水冒了出来。

他吻着她的唇,俯到了她身上,蹭着她,试图舒解身体上的紧张感。

趁着换气是,他睇躺在身~下的她,涨红着脸,双手紧紧的捏着被单,无措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里有嘤嘤之声吐出来,那对于他来说,刺激性太强了……

怎么办呢?

他想要她。

可是,他清楚,她现在神志并不清楚,真要是进去了,肯定会弄醒她,到时他成了言而无信的伪君子。会给她留下恶劣的印象……可让他鸣金收兵,太难,现在,他要是扯了她身上最后那点衣料,就能得到。

做吧!

一个声音在劝他!

不做!

一个声音在阻止他。

最后,他做了,释放了,完成了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密。

事后,他汗水淋漓,去洗了一个澡,出来用温毛巾替她擦去了他刚刚射在她大腿间的液体,替她把扣子扣好,意图做到毁灭证据

是不是有点无耻,但她的确让他得到了快感——只是不够尽兴。

他又亲了亲那张被他吻红的唇:

“小东西,以后,你得补偿我!”

佟蕾皱了一下眉,翻身将头埋进被子。

他没有睡,精神太爽,去取了药,给她脚又上了一次药,很轻柔,没用力。

敷完,他去了园子,点一支烟,坐在石椅上,看天上星,闭眼,全是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

他有点苦笑,自己现在这状况,就像一个初识的毛头小伙子。

天亮。

佟蕾被一阵脚步声吵醒。

她捧着头坐起,房里显得昏暗,一道人影坐在床沿,她一惊,打亮灯,辰况转头看她,问:

“吵到你了!”

佟蕾这才记起自己现在在辰家,昨夜还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处。

她抚了抚嘴,觉得有点疼,不,应该说是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就像被什么给辗了一遍似的,又酸又疼……难道是昨儿个摔了那一跤所诱发的后遗症?

她怔怔看了一眼,才打起招呼:

“这么早。”

“嗯,行程都安排好了。”

他把军装领扣扣好,重新坐下,查看她的脚,红肿消退了:

“还痛得厉害吗?”

“好多了!”

她也瞅了瞅那脚踝。

“待会儿让妈给你再擦点,白天别走动了,在房里看看书,上上网什么的……”

他仔细的叮咛着,就像长辈在交待晚辈似的。

“嗯!”

她点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得晚上。等吃过晚饭,我们回琼城。明天一早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在那红的明艳的小嘴里逗留了一下,忍着想再亲的冲动。

“走了!”

宽阔的肩膀,很快消失在内房门。

外头传来了他和他母亲的说话声:

“妈,我去基地视察,等一下你给蕾蕾再上一回药。”

欧鸢问:“丫头醒了没?”

“刚醒!”

“对了,有件事提醒你一下……”

“什么?”

“烟少抽一点,瞧瞧,你昨晚儿干什么了,在外头抽了这么多烟。我告诉你哦,这婚是你自己选的。结了婚的人,把你那些坏习惯都给我调整过来。我给你媳妇调理身子,你的那破身子也得调理。调理好了,才能生仔……没调理好前,夫妻同房得用套套……对了,我都忘了你房里没套套……哎,况,你自己去买呢,还是我让人去买……”

“妈……你管得真是宽……这事,我心里有数行吗?”

辰况的语气很是无奈。

“有什么数。男人就图自己痛快!”

“妈,我来不及了,真得走了……”

“喂,臭小子,回来再收拾你!”

欧鸢笑骂了一句。

这屋子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佟蕾躲在床上全都听到了,难为情啊……婆婆还管他们房里事……

她把自己整个儿藏在被窝里,想着昨晚做的那个春梦:

辰况亲她吻她,那只大手在她身上满世界的摸,她还感觉到了他的它,蹭得她皮肉发痛,那隐隐的硕大感,受她无措,害怕……她被他蹭的达到了姐姐。那时,他似乎渲泄了,那种潮热,就像真的发生过一般……

哎,她怎么会做这种梦的呢,丢死人了!

待续!

这章,终于如亲们所愿,让他们暧昧了一把……

辰况差点破功笑出声。

幸好他功力强大,忍住了候。

可那欲笑未笑的模样,却令佟蕾涨红了脸磐。

她问的是不是有点蠢?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又是夫妻关系,又是新婚……

她怎么就问了一句“怎么睡”?

这一问,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显得格外的活色生香——

甚至于好似还透着一种邀请的味道……

哦不,她没那意思!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睡!”

晕死,他这句,越发暧昧不清了。

她好尴尬:

“我……我……我……”

辰况见她难为情,便盘坐了起来,拍拍身边那个空位子:

“过来!”

她没过去,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辰况扯了扯唇角:

“你不过来,是想我过去抱你过来么?”

什么?

抱?

她瞪大眼,只好单脚跳了过去,等距离近了,她又顿住,低低叫了一声:

“辰大哥,我……”

“我能把你吃了吗?睡觉啊……”

他用眼神指指身边的位置。

“真……真要睡一起吗?”

她的心,有点难以接受。

“你觉得呢?”

他低低问。

一阵阵撩人的幽香自年轻女孩身上散开来。

a字型睡裙藏起了她妙曼的身姿,可,透过那薄薄的衣料,依然可以让人感受到属于女子柔美的线条……

呃,他集中精力,不去多想其他。

“我,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吗?”

她细着声音问,显得底气不足。

“坐下,说来听听!”

没坐。

现在的她哪能坐定下来。

一步之遥,二人对峙。

辰况睇着。

佟蕾呢,她在深吸气,轻吐纳,正努力平息情绪,脸上的表情很丰富。

好一会儿,她才说:

“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们应该同床共枕,行夫妻义务,可是,我现在……现在还没办法适应我们的婚姻关系……有些事,能不能……能不能缓一缓……我……我……”

这种要求,是不是显得有点过份啊!

婚姻规定了夫妻都得行义务,如果不履行,夫妻感情会破裂,婚姻就会失去保障。如果你想维护这段婚姻,夫妻同房是必须的。

“好!”

他答应的特别爽快,这反倒令佟蕾一呆。

她抬头瞄他,似有不确定的疑色。

“只是暂时!”

男人补上一句。

佟蕾努力听着:这就意味着今天晚上,他肯定不会动自己的是不是?

只是他所说的“暂时”是怎么一个时间限度。

她想着,对面,辰况挑了挑眉:

“现在可以睡了吧?”

她还是没有走过来,脸上仍有紧张之色。

他看着,站了起来,越过她,去了外头,一会儿回来,一手夹了两杯子,一手拿了一瓶红酒,走近,将其中一只高脚杯递了过去:

“你太紧张了,来,喝杯酒,定定神……不是刚刚他们敬你吃的那种……尝尝看……味道如何……”

咕咚咕咚。

红酒滑进了杯子。

灯光下,那柔和的红色液体泛着迷人的光泽,酒香诱人。

佟蕾贴着唇,浅尝一口,卷在舌尖,品着,半晌,道了一声:

“好酒!”

“自然是好酒。珍藏了二十年的绝品。我从你哥哥那边拐来的!”

他也吃了一口,心情是闲适的。

平常时候,他很少吃酒。不过,这不代表他对酒不感兴趣。他也有藏酒的嗜好。只是不像谨之那样乐衷。

夫妻俩就酒的好坏作了一番评价。

佟蕾对于酒知识还是颇为了解的,这主要是受了哥哥的影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从哥哥身上学到的这些东西,现在居然成了和丈夫的谈资。

一对单人沙发,夫妻二人执酒夜话,倒也颇为有意思。

时间在不知不觉的流逝。

辰况细细回想了自己这一生,近十年,他从来没过过这样的生活,和一个女人,随意说话,甚至于还在引导她在和自己沟通,但感觉不坏。

或者说,他还挺享受这样一种氛围。

末了,想到之前小妻子受了儿子的气,他觉得必须得表示一下,便语锋一转,绕到了这件事上:

“蕾蕾,小督那孩子,说的话,有点伤人。rry。”

他郑重道了一个歉,然后说:

“他和他妈妈亲,和我很疏远。我和他妈妈离婚之后,他就越发少和我说话。心里意见很大。但是……有些事,又岂是他一个小孩子能理解的……”

佟蕾听完忍不住脱口接了一句:

“辰大哥,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么?”

“你和你前妻,怎么会走到离婚这个地部……”

呃,她是不是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问话因此嘎然而止。

“我们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