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解画屏抖了一下七星鞭,吓得陆县令赶紧走回了另外三个人身边。“你……刁女,泼妇!”
“不得无礼,”君御从书房走了过来,神色一凛,“夫人,娘子,这位就是陆县令,那位是秋风楼的当家,宁员外。至于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这两位……”
那二人便是在牢房当中虐待萧笙的狱卒,一个是陆县令的小舅子张三,平生最爱美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那种色鬼。
一个是陆县令的侄子李四,十分贪吃,属饕餮的。折花跟他一比,简直就是不食烟火。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唾沫落九天说的就是他了。
两个人仗着是关系户,勉强在衙门混口饭吃。在牢房当中多次虐待犯人,几乎是臭名昭著。
只见张三拔出佩刀,李四托住张三的刀柄,二人一并吹胡子瞪眼,大声喊出响亮的口号:“我们是,余归二霸!”
“君少侠,本官来问你,私自劫狱,带走囚犯萧笙之人,是不是你?”
君御淡然一笑,拿着玉骨扇坐在了盛逐月的身边,轻轻的搂住了她:“县令大人,您怎么不问我,大闹秋风楼的是不是我?”
“那好,我来问你,大闹秋风楼的人,是不是你?”
说话之人便是宁员外,只见他一身黄袍,袖口和领口还绣着金线,一看平日便盛行奢靡之风。
“一个问题一百两,谢绝还价。”折花敲着筷子,看着热闹。
宁员外微微眯起双眼,但是陆县令就在一旁,他只得忍痛拿出了一百两银票,拍在桌子上。
君御:“不是我。”
“那劫狱的人呢?”陆县令表面上笑意盈盈,内心中早已经把君御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折花拍了拍桌子,“一百两!自觉点。”
两张一百两银票,美得很,这个月的酒钱有了。折花喜笑颜开的将银票揣入了怀中,咬了一口馍馍。
君御:“不是我。”
许久不曾开口的盛逐月,轻轻的挑了挑眉,道:“好了吧,君府不是江湖百晓生,没必要解答陆县令和宁员外的十万个为什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君少侠不会没有听说过吧?”宁员外就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了就反胃。
解画屏突然转过身,用鞭子勾住张三的腰,然后紧紧的束缚。
见此情形,陆县令五指一伸,大声喝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冲着张三眨了眨眼,示意他跟紧自己。“没什么,只是尽尽地主之谊罢了。”
眼看着那美人婀娜多姿,顾盼生情,张三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不顾陆县令在一旁拼了命的咳嗽,便径直跟着谢画屏去她的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