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言垂眸,遮住了眼底的侵略,轻轻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挺拧得清的。”
这么拧得清,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通要嫁给一个根本不喜欢她,不爱她的人?
还主动给人家当治愈情伤的‘药’,还坚持了一年多。
想想他都觉得怄得慌。
“什么时候离?”
“不会是当正宫当上瘾了,不想离了吧?”
这话说的,也太酸溜溜了吧?
她跟他,好像昨晚才认识。
云渺手里握着茶杯,懒懒地斜靠在椅子上,斜睨着他,“你这么着急,跟你有关?”
季墨言神色顿了顿,心里有瞬间的懊恼。
他确实关心得过分了。
可他忍不住。
连他一向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件事情面前,都荡然无存了。
昨晚回家,他怎么也睡不着,头疼了一夜,抽了不知道多少烟,今天来公司,脑子也一直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