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就被梁琛隔空丢过来的纸团砸中脑袋。
“收回你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楚夭一脸纳闷,“我想什么了。”
等了许久,梁琛也没有出来的意思,楚夭撇撇嘴去填饱自己的肚子了。
只是她在梁琛家门前快把门铃按坏里面也没个动静,“梁琛,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医院复查,还在里面磨叽什么,先把门打开,梁琛,听见没有,你越是这么非暴力不合作越说明你在心虚。”
“梁……”
“别叫了,扰邻。”
“还不是因为你,我都喊了那么久你也不应一声。”
楚夭看他抛下拐杖歪歪扭扭的走着惊喜道,“你的腿是不是快好了?”
“嗯。”
“那你赶紧收拾一下,等到了医院看这夹板能不能卸了。”
因为那个不可言说的春梦,梁琛觉得自己无法直视楚夭那张笑颜如花的俏脸,她越是笑的欢快,他越容易将梦境中的裸女与楚夭对号入座。
梁琛始终垂着头不敢与她对视,“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
“为什么啊,你现在还是病号呢,我要是不管你也不够朋友了。”
“我喊了别的朋友帮我,你一个女孩也帮不了什么忙。”
楚夭坐在沙发上,上下打量着神态动作都不自然的梁琛,“你肯定不知道自己脸上写了几个字,我在心虚!”
“你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怀疑啊。”
梁琛被她在耳边唠叨了一通,只能无奈的应下,坐上出租,楚夭才发现他竟然开始跟自己保持距离,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死也得做个明白鬼吧。
系统佯装不知避而不谈。
虽然明知道梦遗这种事乃不可控力,他还是觉得自己对不住楚夭,莫名其妙成了自己意/淫的对象,这对女孩来说大概是一种侮辱。
从挂号、复查到最后的卸夹板,梁琛愿意接受楚夭的帮助,却始终对她不冷不热。
腿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梁琛可以在平地上慢慢的走着,一到家就对楚夭下了逐客令。
直到被梁琛推出去楚夭还没有反应过来,“搞什么,不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吗,男生也这么善变的吗,简直莫名其妙。”
楚夭躺到床上,左思右想,隐约猜到梁琛为何有这般变化,只要想到对方可能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陷入一场春梦,她就笑的不能自已,梁琛这小孩也太逗了,不就是说了几句隐喻的话,浮想联翩到做春/梦也太搞笑了。
只是再琢磨一下他对自己的态度,楚夭就笑不出来了,自己大概成了别人的春/梦对象,这感觉,啧!
梁琛站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用手撩着凉水不停的拍打,“别想了,只是一场梦罢了。”
他该认真考虑一下自己对楚夭的感觉了,为什么单单是她。
…………
周末一晃而过,蒋英找的月嫂做饭味道不错,说话做事瞧着也极有章程,楚夭到是不排斥家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