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危楼·搏杀

湛独:“……”

姬北:“…………”

“好可怕哟!”苏厄脸色一变,抬起一脚踹飞姬北,继而又要踹湛独,却被湛独闪开,当即从墙壁上取下一把长剑,得意地笑道:“没点真准备,本王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呵!姬北,你这条死狗,竟敢与外人勾结谋害主子,也不想想,是谁给你狗粮吃,是谁给你窝?!!!”

湛独握拳喘息。

姬北从地上爬起来,在苏厄眼中就像一条狗一样,他站起来,背对门口望着苏厄。

“谈冰河那死狗害主,如今沦落成什么下场?你看到了?”苏厄愤然,执剑靠近此时最弱的湛独,诡异地笑道:“你小子,识趣点,老老实实交代是谁派你来杀本王,本王一向喜欢听话的,只要你听话,本王一定不杀你。”

湛独一手捂住肚子,与苏厄走起了太极打转,“我觉得你没必要死的那么明白。”

苏厄阴笑道:“真是一条不听话的狗狗啊!让本王忍不住把你绑起来,慢慢地刮下你的肉,待只剩薄薄一层时,丢入酒坛之中……那种痛,一定也快了吧!”

湛独笑道:“我不喝酒,沾酒就醉,醉了就耍酒疯。你把我丢进酒坛,指不准我会跳出来,带你一起,痛,并快乐。”

苏厄道:“那就来吧!狗狗!”说罢,猛地冲向湛独,一剑刺去。

湛独不闪不躲,剑尖直抵腹部,让稍稍平缓的痛又一次剧烈起来。

姬北在那一刻拔剑刺向苏厄空门,仍旧无果。

苏厄不可置信地看向湛独的腹部,这把剑并没有刺入其中,湛独笑说:“忘了说,我也有一件灵衣。”说罢,抬手抓住苏厄双剑,将之掀翻在地,喊道:“扣住他,刺他下盘。”

姬北会意,抓起剑朝苏厄下身刺,却是此刻,外面的侍卫一涌进来。

“我来。”湛独喊道,说罢,一手抢过苏厄手中长剑。苏厄趁此机会挣脱湛独的手,慌忙地站起,喊道:“快叫绮云侯,快——”

湛独伸出右腿将苏厄扫到在地,飞身一扑,将之摁倒,双腿一张,坐其腹部。

苏厄腹部遭遇重力,脑子空白了一瞬,在有感觉时,湛独已经再解他腰带。

与侍卫纠缠的姬北回头一见,红了脸,继而回头将所有侍卫逼出房间。

湛独刚拉开腰带,要抓长剑,苏厄忽地抬起上身,攀住他的脖颈,用力一紧。湛独双目一瞪,抓起的长剑落了地,他背对苏厄,此刻却靠着他的胸膛,苏厄的头埋在他脖颈间。

苏厄身上的气味,湛独很厌恶,不像唐沽秀那种浅香,能让他心儿飘来飘去,恨不得时时刻刻抱着他,埋在他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