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现在有时间……”
皇甫心儿哪里遇到过像绥默这样的人啊,他们看着不相干,其实内在里只要一遇上,皇甫心儿每每都是很奇怪地遵从了绥默的意思。
究竟是什么情况?!
皇甫心儿想起围巾那件事,那时她在绥默家照顾绥角角,角角看着她的围巾便缠着她给她织,皇甫心儿无奈,最后答应给她买。
只是没想到连绥默的那条围巾也的顺便买一下。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皇甫心儿倒是将买围巾的这一茬给忘掉了,没想到绥默的记性这么好,连条围巾也计较啊!!!
现在去买好不好首席大人?!
皇甫心儿的身体动了动,下床的意思很是明显。
绥默见状,单手按住乱动的皇甫心儿冷声问:“你乱动什么?!”
皇甫心儿差点被绥默的话给噎住了,什么情况?!和她玩明知故问是吗?!
“我去给你买围巾!”
“......伤还没好你就乱动,皇甫心儿,你想成为残废吗?”
绥默板着脸看着皇甫心儿,一脸凌厉。
皇甫心儿晕。
她不想成为残废啊,这还不是被这家伙逼的?!
“我不是还欠你一条围巾吗?我现在去给你买!”
突然间皇甫心儿像是一个执拗的孩子,和绥默拗了起来。
绥默猛地伸手抓紧皇甫心儿的手,四目相对,绥默的眼神里竟然有几丝的盛怒,继而夹杂着几声叹息。
他说:“皇甫心儿,你欠我绥默的,仅仅只是一条围巾而已吗?!”
绥默说完,缓缓松开皇甫心儿的手,起身,颠簸着步子,大步朝病房外走去。
皇甫心儿愣愣地看着绥默的身影,莫名的,听着他这样的一句话,她心里猛地难受得厉害。
皇甫心儿,你欠我绥默的,仅仅只是一条围巾而已吗?!
他在心底反复的思附着这句话,整个人突然间变得异常的迷惘了起来。
她欠绥默的不仅是这些,那她欠绥默,还有什么?!
皇甫心儿靠在床岸上,静静地回想着绥默的话。
绥默从她的病房里出来,心情异样沉闷。
皇甫心儿这个不开窍的女人,真的很让他头疼。
夜幕的医院,带着几许凄凉的味道。
皇甫心儿坐在床岸上,呆呆地看着窗户边黑漆漆的夜发呆。
尽管她很努力的试图下床单脚走路,可每一次下床,像是被医生料中了一样,韧带真的韧带真的很疼。
皇甫心儿坐在床唉声叹气,看来今晚她是要在医院度过了。
缓缓不知过了多久,绥默的出现黯淡了这一室的寂寞。
皇甫心儿对于他的到来表示蹙眉,他现在不是应该回去了吗?!
腿伤未完全复原的黄子建经过黄母这猛烈的一推搡,胳膊一抖,顿时踉跄倒地。
“子健……”
“子健……”
两个叫声同时出口,江离小跑过来,准备扶起跌倒在地的黄子建。
黄母蹲下来,一手扶着黄子建,一手将江离推倒在地。
她对着被她推倒在地的江离喊:“你这个恐怖不吉利的女人,你要是胆敢再靠近我儿子一步,我就让你进监狱陪杨天成!”
黄母冰冷的威吓着江离,江离看着一样凶狠的黄母,她知道黄母是出了名的‘言出必行’。
黄子建覆上黄母的手,接着黄母身上的力道,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颤抖的江离,接着他努力压抑脑海里关于他和江离之间的回忆。
他硬声看着江离的头顶,坚定地道:“江离,你回去等杨天成吧,这事我也有责任,不全怪他。”
“儿子,我看你是被那个杨天成给打傻了是不是?!他打你你有什么责任?我看你是脑子被杨天成给打坏了!”
黄母一针见血,望着眼前的儿子,她明显觉得这个儿子太过不争气。
黄子建望向黄母,将闭上的眼睛打开,望向怒气冲冲的黄母道:“如果不是为了您所谓的我的将来,我也不会要她打掉我的孩子,您的孙子!如果不是您的介入,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人,一定不是我不想要的这个!从小到大我什么事地听您,连和谁谈恋爱,和谁结婚这样的事都听您的,难道您就不能听我的话一次,放过杨天成吗?!真的是我的要求的太过分了吗?!”
黄子建的声音嘶声力竭,蹲在地上江离攥紧衣袖,泪眼婆娑。
原来他们之间,不是不爱,而是无法深爱。
黄母很明显是被黄子建这突然的一番言语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子建也不再看黄母,而是低头看着啜泣的江离说:“你回去,我保证杨天成没事。”
黄子建说完,放开黄母的手,拖着有点疲倦的身体,朝洗手间走去。
黄母望着黄子建离开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江离。
最后很不服气地甩了甩袖子,然后朝黄子建的方向追了出去。
江离蹲在地上望着面前被眼泪打湿的土地,一颗心很不平静。
……
皇甫心儿挂断电话,心情有点闷,江离现在不能回来,她现在还有谁可以指望?!
林贝贝吗?!
她现在为杨天成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估计找她过来她也没有时间。
皇甫心儿现在一个人在w市区,身边还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
突然间,皇甫心儿疯狂的思念在家的日子。
可是家太远,她也不想因为这事让她父母担心。
绥默站在门口良久,将皇甫心儿的失落尽收眼底。
“咳咳咳……”
绥默咳嗽了几声,以提示某女他的存在。
皇甫心儿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正眼看向绥默,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绥默来到床边,在皇甫心儿看来,他完全有点不请自来的感觉。
绥默全然不理这些,直接坐在皇甫心儿身边,将手提的瓷罐放在桌案上,拿出盒子,开始倒汤。
皇甫心儿盯着绥默手里的瓷罐,这个罐子她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