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时闻也不是娇贵的人,吃一口无伤大雅,吃两口可能要命,吃三口可能……当场毙命!
苏谦抓着腰身两边衣服搓了搓手上的汗:“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尚可。”时闻最终还是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在人过生日的时候给人难堪,毕竟不是他的作风。
倒是苏谦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本宫不知道今日苏公子生辰,没备什么礼物,这跟玉钗聊表心意。”
时闻能用的首饰挺多,魏原赏赐下来的东西不少,就是那些东西都太女性化,他不喜欢。送苏谦的玉钗子是时闻还没入宫前买的,不过入宫后他的一切穿着都隆重的过分,钗子虽然买了却一次都没有用过。
苏谦接过钗子后,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了:“这钗子好看,还要多谢予美,这礼物我很喜欢。”以后必定也会珍重。
苏谦拿了钗子后欢天喜地,时闻眼瞅着一碗汤圆高兴不起来,话虽如此,他还是吃完了。
居然没有当场狗带,这人时闻不禁高看了苏谦一眼,果然不必寻常人。
不管怎样既然是心意他就不好回绝。
临走前,苏谦颇为不好意思的多看了时闻几眼,最后咬咬牙,苏谦还是把东西拿出来了。
苏谦说得小声:“这要对你后面那伤作用不错,你且拿着用吧,身子重要。”听说古人都害羞腼腆,这死要面子活受罪可不行,不好好上药那个地方要是发炎怎么办。说到最后苏谦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一张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苏谦看着时闻一身印迹,无端那向来肃静的脸竟有几分风情,当真好看。
“予美,今日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找你。”苏谦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慌张,临走前未再抬头看时闻一眼。
这里心乱如麻,哪里还管那么多。
时闻看着手里的膏药心情复杂,他不喜欢哪些印子留在身子上,别的地方也就算了,脖子上还弄了一圈。
当晚魏原没来,不来好,智障东西就知道折腾他。
人心都是肉长的,肉也是肉长的,肉也会疼。
时闻怕疼的厉害,做那种事太挑战他忍耐性了。(其实某人只不是不满意自己当晚晕过去这件事,总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伤害。)
过了几日,时闻身上那些印子都消了,天气冷了他也不喜欢出去,整天坐在暖炉旁边哪里也不去,顾名思义烤火,这已经入冬的天,实在过分,冷得过分。
魏原这几日忙着收复手里的权利自然没空来找他,苏谦倒是来过几次。
再有几日,魏原废除了后宫,华丽的笼子哪怕成了虚设,可它本质还是个笼子。
皇宫里除了当成摆设的皇后娘娘和他再没有别人,时闻再见到帝王的时候就剩下一场戏,皇后娘娘有孕在身。
魏原与郑焉同房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对着女人……魏原他是个基佬,当然石更不起来,所以啊,这个孩子多半是被绿来的,天家丑事自然不可对外说。
可如今皇后有孕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太医把脉恰好天子在场,对外公布是喜讯,什么喜不喜的,对魏原来说不管是不是他的孩子,都无疑是个阻碍。
况且吧,这孩子就是被绿来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