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相思也不理她,径直走向了大堂,坐在了县令做的太师椅上。
双腿敲在开堂审案的案桌上,先前那个衙役早就狗腿的走了过去,殷切的拿起楚相思放在案桌上的扇子,为她扇风。
楚相思心中暗暗冷笑。
这世间竟然有这么犯贱的人!
而那李捕头先前就被楚相思那句话怼的心中憋屈,如今看到她这般不尊重这县衙朝堂,竟然将双脚放在为民伸冤的案桌上,顿时气得全身发抖,想要开口教训楚相思,却见她手中竟然拿着自己的随身不离的荷包在那打量。
李捕头顿时气得全身发抖,想要破口大骂,楚相思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荷包的绣的可真精致,不知出自谁之手?本王府中正好缺个绣功了得的绣娘。”
李捕头心中一惊,握着剑的手竟然有几分颤抖。
威胁?
楚相思先到了贴有衙门告示的衙门口,看了一圈,只见那处围满了人,她挤进人群中去看那张告示,当看清那上面用黑色笔墨画得君无疾的通缉令以后,楚相思有些苦笑不得。
这踏马的是抽象画吧!?
画成这样真的可以找到人吗?
缓步走向旁边的衙门大门。
“你是什么人,县令衙门也是你们能够乱闯的吗?”
话未说完,楚相思将手中金灿灿的令牌塞进了那名衙役的嘴里。
那名衙役楞了一下,从口中将那块令牌拿到面前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随即跪了下来。
“小的该死,不知夜王爷驾到,还请王爷饶命啊!”
楚相思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将这款令牌好好洗洗干净。”
说着便起步走了进去。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就不怕吃官老爷的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