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思先到了贴有衙门告示的衙门口,看了一圈,只见那处围满了人,她挤进人群中去看那张告示,当看清那上面用黑色笔墨画得君无疾的通缉令以后,楚相思有些苦笑不得。
这踏马的是抽象画吧!?
画成这样真的可以找到人吗?
缓步走向旁边的衙门大门。
“你是什么人,县令衙门也是你们能够乱闯的吗?”
话未说完,楚相思将手中金灿灿的令牌塞进了那名衙役的嘴里。
那名衙役楞了一下,从口中将那块令牌拿到面前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随即跪了下来。
“小的该死,不知夜王爷驾到,还请王爷饶命啊!”
楚相思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将这款令牌好好洗洗干净。”
说着便起步走了进去。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就不怕吃官老爷的板子吗?”
楚相思有点无语。
复读机?
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咽喉的宝剑,随即用手中的折扇将他的宝剑挪开,目光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人。
来人一身捕头的衣服,年纪约莫三十出头,肌肤黝黑,双眸漆黑散发着精光,一看便是个正气之人。
楚相思刚要开口说话,只听身后传来一道训斥:“大胆!李捕头知道你冒犯的这位大人是谁吗?他可是当朝的夜王爷。”
刚才那衙役连忙毕恭毕敬的走了过来,弓着腰,一脸的看着楚相思,双手托着一块方帕,而那方帕里放着的正是之前楚相思让他拿去清洗的夜王府的令牌。
楚相思虽不喜这人,但是对他刚才的表现还是颇为满意,毕竟他一开口省了她很多口舌。
却不想那李捕头闻言打量了楚相思一眼,眼底划过浓重的不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王爷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午夜梦回可能睡得安稳。”
那衙役闻言刚要开口大骂,楚相思抬手打断了他,眼睛直视着李捕头:。
“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李捕头这么早下定论,给本王按了这么大一定帽子,本王可担不起。至于本王的睡眠就不劳李捕头费心了,本王每晚都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