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一事

虞锦衣这才想起,黑乎乎的一片她哪能看到写的是什么!不过她也不在意地哦了声,随口问了声写了什么?

走了两步发现陈甲岩磨磨唧唧地没跟上来,她心中又想着二婶子的事儿,没工夫理会这些。可后脑勺忽然被砸了一团雪,随之而来的还有陈甲岩的声音,“虞锦衣,我想让你做我媳妇儿!”

虞锦衣吓得一愣,转身就看到陈甲飞快跑开的背影,旁边推着木轮子卖糖葫芦的大爷笑眯眯地看着虞锦衣。

一个没注意,脚下又一滑,虞锦衣整个人又扑在雪地上。眼晕目眩间只好瞧见阿顽抱着她素白小披风站在门口,艰难爬了起来,虞锦衣心中嘀咕着这才多大的孩子啊就想着娶妻的事儿了。

“我没事。”对上阿顽关切的脸,虞锦衣摆摆手就要去找她爹。

梅姨刚放了几根柴火在泥砌的炉子里就见她又拐了回来,惊奇问道:“阿姮,你今日不去学堂么?快快快,都过来烤烤火。”

“不去了。”次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我爹呢?”

“说是去县衙看今天常万福那件事儿县太爷打算怎么判。”说着就起身从后院地窖里掏出来几个红薯扔到火里烤着,不一会儿,香味儿就传了出来,虞锦衣连忙凑上去就要拿出来被梅姨抬手打了回去。

“小心着,烫呢。”

她两人都馋得不行,梅姨觉得有些好笑往一人怀中塞了一个,虞父回来得巧也就着虞锦衣递过去的手咬了一口,被烫得吸了两口凉气。

“爹,我觉得二婶子这个事儿打官司不是办法”虞锦衣咬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红薯就开口,虞父宠溺地看着她只当她是在胡言乱语,好笑道:“那闺女你觉得该如何?”

虞锦衣思忖着,道:“像陈贵儿这种人即便是成功和离了,爹你觉得二婶子以后的日子陈贵儿就不会找麻烦么?且不说日后的事儿,二婶子嫁给陈贵儿时一分聘礼都没有倒是嫁妆一大堆地带进了陈家,二婶子甘心将这些都留给陈家?还有这屋子怎么分?田地怎么分?”

她头头是道分析道,虞父惊异地看向她,有些不可思议,“你小小年纪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忘了这茬了,虞锦衣揉揉鼻头,“我听华春姨说的。”

孙家媳妇儿?倒是个读过几年书的,虞父泛着嘀咕地看着她,这两年总觉得自家宝贝闺女变了,可再一看还是自己宝贝儿,索性摆摆手不再纠结。

“华春还同你说过这个?”梅姨笑着随口问道,正想再说些什么,虞锦衣连忙起身拉着阿顽就往屋里去,“我带阿顽学写字。”

“这孩子”虞父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