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听龚正这般说,更是一片高叫“原来你这厮便是龚端那厮的弟弟,区区的一个六花破阵,还想难住我们军师!只片刻的功夫我们军师便大破你哥哥的六花破阵,你那死鬼大哥和奚胜那厮,早死于乱军之中!房州各处也皆已闻风而降,你这贼将就不要像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上,快快下来决一死战!”
龚正闻言不觉心如火炽,气若烟生“你们这群天色的宋贼,竟敢杀我大哥,老爷与你们势不两立!”
众宋军听后,一起大骂道“那贼将休要躲在城上大放狗屁,有种只管下来找我们寻仇!”
任宋军如何大骂,龚正直在城上坚守,却不出城迎战,朱武见状对林冲说道“林教头照此看来,这西京贼将是绝不会出城迎战了,但西京就在眼前,我们却非取不可,眼下也只能强攻了!”
林冲闻言“军师说得一点也不错,我们绝不能停在这西京城下不前,还请军师下令全军攻城!”
朱武随令大军一起攻城,怎奈城上箭失,擂木,灰石瓶一起打下,大军无法近前,只好退了回来。
林冲,朱武见状,只好引大军退后十里安营扎寨,第二日一早,林冲,朱武又引大军前往城下挑战,任宋军如何叫骂,龚正只是坚守不出。
一连今日,皆是如此,若宋军强行攻城,龚正只管让城上箭失,擂木,灰石瓶招呼。
这日回寨以后,林冲越想越是烦恼,只好学房州招降武顺一样,派人前往西京城下叫话龚正,并承若只要龚正愿意开城投降,林冲保证既往不咎,而且还向朝廷保举龚正继续镇守西京。
随身军校返回对林冲说道“那龚正非但不肯献城纳降,还说林教头杀了他的兄长,他与林教头势不两立,他日定然林教头死无葬身之地!”
“兀那畜生无礼,量一个小小的西京岂能拦住老爷!林冲听后大怒,急忙让随身军校去请朱武,卢俊义,公孙胜,乔道清,孙安商议对策。
众人到后,林冲不忿的说道“只因林冲惧怕强行攻城,我军回死伤惨重,所以学前番招降武顺一般,派人前去招降龚正!怎奈龚正那厮无礼,非但不肯开城献降,还对老爷大肆辱骂!若不是林冲担心强行攻城,我军死伤惨重的话,早已引兵夺了那厮的西京!你们快快与林冲想个办法,夺下西京,活捉龚正那厮!”
卢俊义说道“要不让时迁兄弟趁着天黑,悄悄潜进城中,放火为号,里应外合?”
朱武闻言,急忙双手直摇“卢员外不可,万万不可!一连几日朱武多在观看这西京城的地势,这西京可不比别处,乃是大城一座,不但城深墙厚,而且城中上一步一哨,若让时迁兄弟前往,只怕时迁无法上城,就算时迁兄弟能够上城,也会被城上贼兵发觉,白白送了时迁兄弟的性命!”
公孙胜跟着说道“朱武兄弟说的一点也不错,这几日公孙胜也在留意西京城上的情况,那城墙非但高深,而且箭失,擂木,灰石瓶,堆积颇多,就在城下也能一目了然!若依林教头之见,强行攻城的话,只怕我们会折损一半的人马!”
“西京城就在眼前,而我们收复淮西,活捉王庆反贼就必须通过这西京!我们又怎能在此停滞不前!既然你们皆没有办法!那林冲唯有引兵强行攻城了!”林冲说着怒视着朱武,卢俊义,公孙胜,孙安,乔道清。
朱武,卢俊义,公孙胜,孙安闻言皆不吱声,唯有乔道清眉头紧锁,好像在沉思什么。
林冲见状,对随身军士说道“那西京城墙自比其他城墙高出一丈,快快传令下去,让众人将营中攻城云梯皆加高一丈,再行整顿所有兵马,三日后,强行攻城!不管用花多大代价,也要拿下西京!”
随身军士闻言,急忙前去传令,乔道清突然大叫道“林教头自去传令众人将攻城云梯加高一丈,只让武松,鲁智深,刘唐,燕青四人整顿兵马随时待命即刻!”
林冲闻言急忙问道乔道清“乔法师这是要作甚?”
乔道清笑着说道“林教头放心,乔道清已有取城之法!既不用全部兵马,也不用三日,只明晚便助林教头拿下西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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