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后,林冲不忿的说道“只因林冲惧怕强行攻城,我军回死伤惨重,所以学前番招降武顺一般,派人前去招降龚正!怎奈龚正那厮无礼,非但不肯开城献降,还对老爷大肆辱骂!若不是林冲担心强行攻城,我军死伤惨重的话,早已引兵夺了那厮的西京!你们快快与林冲想个办法,夺下西京,活捉龚正那厮!”
卢俊义说道“要不让时迁兄弟趁着天黑,悄悄潜进城中,放火为号,里应外合?”
朱武闻言,急忙双手直摇“卢员外不可,万万不可!一连几日朱武多在观看这西京城的地势,这西京可不比别处,乃是大城一座,不但城深墙厚,而且城中上一步一哨,若让时迁兄弟前往,只怕时迁无法上城,就算时迁兄弟能够上城,也会被城上贼兵发觉,白白送了时迁兄弟的性命!”
公孙胜跟着说道“朱武兄弟说的一点也不错,这几日公孙胜也在留意西京城上的情况,那城墙非但高深,而且箭失,擂木,灰石瓶,堆积颇多,就在城下也能一目了然!若依林教头之见,强行攻城的话,只怕我们会折损一半的人马!”
“西京城就在眼前,而我们收复淮西,活捉王庆反贼就必须通过这西京!我们又怎能在此停滞不前!既然你们皆没有办法!那林冲唯有引兵强行攻城了!”林冲说着怒视着朱武,卢俊义,公孙胜,孙安,乔道清。
朱武,卢俊义,公孙胜,孙安闻言皆不吱声,唯有乔道清眉头紧锁,好像在沉思什么。
林冲见状,对随身军士说道“那西京城墙自比其他城墙高出一丈,快快传令下去,让众人将营中攻城云梯皆加高一丈,再行整顿所有兵马,三日后,强行攻城!不管用花多大代价,也要拿下西京!”
随身军士闻言,急忙前去传令,乔道清突然大叫道“林教头自去传令众人将攻城云梯加高一丈,只让武松,鲁智深,刘唐,燕青四人整顿兵马随时待命即刻!”
林冲闻言急忙问道乔道清“乔法师这是要作甚?”
乔道清笑着说道“林教头放心,乔道清已有取城之法!既不用全部兵马,也不用三日,只明晚便助林教头拿下西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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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宝丰一切后,武松,鲁智深,武顺,徐宁,杨志,郝思文,宣赞,单廷圭,魏定国,一行人商量了一番后,将金银钱粮全部装车,引兵一起返回房州。
朱武见众人返回,急忙一边将金银钱粮入库,一边取功劳簿记下众人此番之功。
只见武顺拜倒在地“说来真是惭愧,前番武顺还信誓旦旦的要为林将军夺下宝丰,谁想却被张新那厮用奸计将武顺诱入陷坑,活捉了过去!若不得众将军舍命相救,只怕武顺不能再与林将军和军师相见!”
林冲急忙扶起武顺“将军不必自责,非是将军不肯效力,而是贼人奸计防不胜防!如今宝丰已定,林冲急需引大军前往前面的西京,房州及辖下各县还望将军用心!”
“将军只管前去,武顺一定尽力!”武顺起身后,拍着胸脯说道。
第二日林冲,朱武辞别武顺,引着大军,大刀阔斧的杀往西京,于路上自是秋毫无犯。
大军兵临西京城下后,朱武急忙令全军摆下阵势,并击鼓呐喊挑战,城中守将龚正听闻宋军前来挑战,不觉大惊“这些宋贼竟然兵临西京城下,想必我那大哥和奚胜已经败于宋贼之手!”
城中贼兵闻言,急忙建议道“宋贼既然已经兵临城下,想必房州也已失守!宋贼势大,料想我西京兵力也不能相敌,二将军理当一面紧闭城门坚守不出,一面派人前往楚王处求救!”
龚正听后,沉思了一会“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宋贼自有三四十万大军,而我西京却只有十万人马,前番又被我大哥带走了五万,如今只剩五万,绝不能与那些相敌!这派人前往楚王处求救,那是势在必行!不过我大哥和奚胜一去不返,下落不明,无论怎么说,龚正也该出城见见那些宋贼,顺便套一套我大哥和奚胜的消息!”
贼兵劝道“将军万万不可出城,若是宋贼趁将军出城之际,一举抢入城中,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二将军若要探听大将军的消息大可在城上喊话宋贼!”
“还是你想的周到!既然如此,你速速派人走后门前往云安向楚王求救,本将军自去城头会一会那些宋贼!”龚正说着与贼兵两下行事。
龚正到达城墙之上,大喝道“你们这群宋贼休要在那里乱吠!若本将军真的亲自出马,只怕你们这些宋贼全部皆死无葬身之地!现在本将军且问你们,如今我大哥和奚胜正在伊阙山用六花大阵拦住你们这群宋贼,你们到底是从何处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