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跌打酒

我家魔物要上天 妖不知 1784 字 11个月前

陈谨之二号脸上也浮出疑惑之色:“岳父?他怎么会知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李飞云继续问道:“二位不妨各自说说,跟你们未婚妻是怎么认识的?这几个月以来的行程如何?”

让警员分别带到两个房间各录口供。

过了半个时辰,李飞云看着两份口供,眉间的川间更深了。

一号口供的梗概:与未婚妻张燕云是在北平读大学时相知相恋,眼下未婚妻还在大不列颠学习,婚期定在三个月后。他上个月提前从北平坐火车回省城拜见岳父,听说家里出了事,跟岳父说过后才辗转回了镇上。

二号口供:与张燕云相知相恋过程同上面差不多。但行程不大一样,是上个月中旬从北平坐车到天津,坐轮船回省城的水路上遇害,侥幸获救逃脱,捡得一条命回来,在船夫家昏迷半个月,近日才醒过来。

第一份几乎没什么漏洞。

第二份似乎解释不了那份大人物的电报。

李飞云咳了一声:“这件事,容我们再作定夺。眼下,时候不早了,只能暂且委屈二位,先在我们警署的特级豪华大包厢里住上一晚了。”故意顿了下,看那两个陈谨之齐刷刷变白的脸色,才又道,“毕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总不能让假的搅完浑水就跑吧?”

陆一鸣跟文渊吃完饭回到寓所已经是傍晚。

陆一鸣为陈谨之的事又是调人又是找人又是跑腿,累得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这一躺才察觉身上好几处痛得厉害,卧躺也不是,侧睡也不是。

掀开袖子,今天被陈姐打过的地方一道一道的红肿。

白天还没怎么觉得疼,到了晚上却愈发疼得厉害。

文渊在墙上戳了两个字:活该。

让你不早点跑。

陆一鸣朝驴头丢了一截笔盖,“滚,驴蹄画不出象牙。”

这一扔,又是牵动得手臂上的伤一阵阵抽痛,陆一鸣抱着手发出哀鸣。

文渊扯起驴嘴昂昂昂地直笑。

忽然有什么在窗户上刮了一下。

两人怔了下。

随即好像有石子砸在了窗上。

“哪个不要命的。找打是不是?”陆一鸣忍着痛跳起来,拉开门冲出去。

只见一只乌鸦“呱”的一声从窗台上腾起,带着嘲笑似的叫声,掠向远空。

“啧,晦气。”陆一鸣笑了一声,眼角却发现窗台上除了石子还有什么东西。

慢慢走过去,是一个瓶子。

细口瓶,瓷的。上面贴着一个纸条。

拿起来进屋借着灯光,一字一顿念出来:“张氏跌打酒……?”

拔开塞子,嗅了嗅,还真是跌打酒的草药味儿。

……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