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夏的江山就易了主了?
这未免也……太突然吧?
哪怕有个过程也行啊。
一觉起来被告知这样的结果,总感觉有些……
玄幻。
好像还在梦里似的。
夏瑾之坐在院子里消化了好久这个消息,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匆匆忙忙地就往夏府的大门走。
夏亦琨叫住他,“臭小子,大清早的你去哪?”
夏瑾之一脸‘我去哪这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还用问么’的表情,答道,“昨天爱哭泠喝了酒,估计这会起来正头痛欲裂呢,我得去看看她,顺便带两个她最喜欢的肉包子过去。”
夏亦琨一听,脸顿时沉了下来,“臭小子,你除了天天往月府跑,还知道干什么?!”
夏瑾之回答得很实在:“当然是往夏府跑了!”
夏亦琨被他这蠢儿子气得怒极反笑,指着他道,“今天不许去月府!”
夏瑾之不乐意地皱眉,“为什么?我拒绝。”
“拒绝?”夏亦琨嘴角已经开始隐隐抽搐了,“你小子翅膀硬了,还敢拒绝了?!
我说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你跟着管家,去拿点补品,到南府去,看看南小姐,比去月府有意义多了。”
夏瑾之:“南府?南肆月怎么了?”
夏亦琨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问怎么了?上次你害人家南小姐落水,她回去之后便染了风寒,病了好几天。
你倒好,对她不闻不问,天天就一门心思地往月府跑!”
夏瑾之耸了耸肩,一脸的匪夷所思,“不是,什么叫南肆月落水是我害的?我明明是救她的那个人好吧?再说,她生病了为什么要我去看她?应该找个郎中去更合适吧?”
夏亦琨已经对自家傻儿子彻底无语,“不是你害的,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家还能想不开自己往湖里跳?”
夏瑾之:……她就是想不开要跳湖的啊!
“今儿个说什么都没用,现在!立刻!马上!带上东西去南府探病!”
夏瑾之不乐意了,“爹,你最近怎么回事?南肆月是南家大小姐,是吏部尚书的掌上明珠,她生了病,想都不用想,自然会被照顾得很好。
可爱哭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