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夏亦琨嘴角已经开始隐隐抽搐了,“你小子翅膀硬了,还敢拒绝了?!
我说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你跟着管家,去拿点补品,到南府去,看看南小姐,比去月府有意义多了。”
夏瑾之:“南府?南肆月怎么了?”
夏亦琨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问怎么了?上次你害人家南小姐落水,她回去之后便染了风寒,病了好几天。
你倒好,对她不闻不问,天天就一门心思地往月府跑!”
夏瑾之耸了耸肩,一脸的匪夷所思,“不是,什么叫南肆月落水是我害的?我明明是救她的那个人好吧?再说,她生病了为什么要我去看她?应该找个郎中去更合适吧?”
夏亦琨已经对自家傻儿子彻底无语,“不是你害的,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家还能想不开自己往湖里跳?”
夏瑾之:……她就是想不开要跳湖的啊!
“今儿个说什么都没用,现在!立刻!马上!带上东西去南府探病!”
夏瑾之不乐意了,“爹,你最近怎么回事?南肆月是南家大小姐,是吏部尚书的掌上明珠,她生了病,想都不用想,自然会被照顾得很好。
可爱哭泠呢?”
月泠气愤地将花梗一扔,索性也不想了,回房睡觉!
大不了,明天去找夜小花问个明白!
于是这一觉,月泠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许是前一晚喝酒喝了太多的缘故,她这一觉睡得跟死猪一般,以至于不管月府外有多大的响动,某人一直深陷睡梦之中,毫无转醒的趋势。
梦里,她正跟月老美滋滋地喝着小酒,忽悠他把夜小花的姻缘线重新牵一牵,看看能不能把性取向什么的给掰回来……
而孰不知。
她熟睡的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个人接连来找过她了。
第一个,自然是中国好老铁夏瑾之。
夏亦琨昨日亲眼目睹了一场争储之战。
夏瑾之从他爹口中听到‘皇上病重,夜千辰称帝’的消息时,整个下巴都快惊掉道了地上。
这……
不过一夜的功夫。
皇上就中风病倒了?
太子就直接称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