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地方官府出面,选出一些鳏寡孤独的弱势群体,把造纸术先交给他们,等他们生活变好,这造纸术也相当于公之于众了?”刘启轻抚刘彻的额头,不紧不慢的说。
“那万一有地方官员蓄意谋私呢?官府就相当于地头蛇,他们官员若一心为财,与商人勾通,将造纸工艺私吞怎么办?”
“哈哈,彻儿想的到的事,父皇还想不到么,天下官员总不可能个个为奸,一个地方的官员不行,万民可不答应,一经与其他地方比对,官员便可直接换了,岂不是更好?”
处理这些事多了,地方官员便会形成一种默契,与万民为敌这是极不理智的一种行为。地方上的老弱病残至少三成,积累下来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父皇深思熟虑,儿臣听你一言,仿若醍醐灌顶,我这就把造纸术的配方默给您!”说干就干,刘彻从怀里拿出毛笔,和造纸术新做成的纸。
“父皇倒是忘记了,咱们彻儿还是个记忆力惊人的神童,哈哈哈”
“这便是你造出来的纸吗?”刘启接过刘彻递过来的纸,仔细摩挲,发现这种纸,果然有那奇妙之处,光滑紧凑远超过糙黄纸。
不一会儿,刘彻便再一次默出配方。
“父皇不打算问问彻儿这配方那来的么?”
“父皇相信你,莫非彻儿觉得父皇是个不近人情的人?”
不像是商人,刘启毕竟是一国之主。不仁和,怎么会有文景之治?刘彻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现代人只要价美物美便可以垄断市场,可古代人不同,铁血丹心照汗青,自杀谢罪那常有的,君子有气节,剽悍映千古!
回到太子宫,刘彻好好反思了自己,自己有些耍小聪明,殊不知聪明会被聪明误,有些事情太想当然了,便会混乱朝纲,动摇国家根基。
这一趟见父皇,造纸术都上交国家了,刘彻觉得韩嫣知道了,肯定会苦巴已的吧,自己答应他的事吹了,确实有点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