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你才是能治好她的维克多。”维克多打趣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笑起来:“你瞧窗外。”
“怎么?”池钰目光扫到窗外的雪地,看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狗爪印子,想起刚刚那只大金毛导盲犬,不由感到头疼。
“你应该庆幸她看不见你逃得乱窜的模样。”他嗤嗤地低笑,打趣着这位老友。
“”池钰似乎也想起了那段小插曲。
他儿时曾被人放狗追着咬过,导致后来闻狗变色。
维克多安慰他,“丹尼尔,这可是好事,回到你的家乡,你的性子也变得鲜活了。我现在不仅好奇花溪是个什么样的城市,更好奇你那位帅气的初恋小姐。”
维克多是中美混血,自小在美国长大,由于家庭影响,一直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这次跟着池钰回中国,不仅是为了帮他治疗,还有一半的原因,是想来探秘中国文化。
池钰喝完咖啡,轻舔嘴角,拿过沙发上的外套,“我先走了。”
走到门关时,维克多喊住他:“我想昨晚,你很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刺激,她才会跑出来,你一定要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顿了下,他感叹道,“不过,原来陆小姐是歌手啊,我记得她唱歌也不错呢。”
握住门把的手顿了下,扭动,打开门,他朝着门外呼啸的寒风走去。
扑簌簌的雪又下了起来,车道两边的树木被积雪压得弯腰,抖落一地。三九寒天,即使车上的暖气很足,陆鹭还是将双手缩在薄毛毯下捂着,歪着头,支着一只手,也不知想起来了什么,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只是袁飞从后视镜里无意瞥见,她嘴角寻常难见的温和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