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恒听了,不觉也是挑眉,暗自点头。“你那日提到的另一个锦上添花的法子,眼下可以说了吧?”褚恒心里已然满腹好奇。
“那个法子便是此计能成的关键之处。”这下轮到檀芮卖起了关子。
“到底是什么关键之处?”
“这关键之处,便是表姐的绣功。”
褚恒面露疑惑,“她的绣功?难不成你还往香囊里塞了一张刺绣?”
“猜对了一半。”檀芮不紧不慢地说,“表姐的绣功精巧,绣面之物栩栩如生,我便让她绣了一个香囊,那香囊上绣着看似无关的数字诗,口子上又打着常人难以解开的千千结,如若韩公子才思真如外界所传,他定看得出那首诗便是解开千千结的提要。他定也会对有如此精妙设计的女子满腹好奇,又会为精巧的绣功折服,一层层铺垫,再看到里面的文章,便是最终的临门一脚,给他极大的惊喜,哪有不被收服之理。”
檀芮又有些惊讶:“可我这只是攻心之计,韩家权势如此,竟真的让韩公子娶了表姐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小姐,委实不易。”
“这可多亏了韩公子情比金坚,深深地被这一层层精妙之计折服,定要娶这位心思精巧之女,跟韩员外全力争取,大闹了一番,所以这婚事才折腾这般久才定下来。”
檀芮恍悟,“原来如此。”檀芮窝在他怀礼卖乖讨赏,“我这一计如何?”
褚恒心里酥了一下,忍不住在她可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顺着她的意奉承,“此计甚妙,若不是有你这七窍玲珑心之人,是绝想不出来的。”
檀芮受了夸赞,心里轻飘飘的,巧笑如花,也学着他的样子,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得意洋洋地说:“那是自然。”
这动作她做得不经意,却让褚恒动了心思,一下擒住她的小嘴。屋外,惜儿毫无知觉,端着黑凉膏走了进来,“少爷,少奶奶,黑凉膏来……了……”
她一下子便惊扰了热吻的男女,她面色一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檀芮轻咳,“放这儿吧。”
惜儿赶忙放下,然后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