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撂你的嘴子,我有我手里的棍子;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其实那晚别人就在你的房顶;现在好了,连你的女人都站了出来数落你了”。
小墩子硬气道:“若是执迷不悟、抱有侥幸,那只会将你判的更重”。
好小子,简直可算的上程默的兄弟,眼力劲之活,超乎人的想象,像这种小案子,凭他一人之力就可以了。
“就这样……还有王大人的事儿,……我也就知道这么多……”。
稍稍用了点力,任小安便什么都招了,这块骨头,全无想象中的那么难啃。
太过容易的事儿,有的时候反倒让人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至少,背后另有隐藏,不为人知。
“王大人,既是如此,本官也就只好秉公办案了”。
仲逸指着蔡一书的方向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若是还有什么要说的话……,门外就是都察院的各位大人……你是朝廷命官,本官没有权利摘你乌纱,但是三法司的人……”。
王核早已耷拉着脑袋,不时点点头,仲逸说的话,他似乎全听懂了,又似乎一句也没有听懂。
事已至此,这位盐课提举司的同提举大人,也就终结在这一日了。
审的很快,记录的也很快,仲逸只是例行公事、不偏不倚,一旁的蔡一书,也能明显感觉到此事的弦外之音。
副提举姜军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几句话,原本多么祈盼这一天的到来,现在看来,却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今日就到这里,本官还要去见都察院的樊大人,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仲逸起身而立,向蔡一书等人吩咐道:“若知府衙门要把人带走,就交给他们吧”。
这么一说,众人心中也就有了底:此案,真要‘终结’了。
才准备向外走去,去见一名传令衙役走了进来,有些匆忙的样子:‘仲大人,知府衙门又派人来了’。
仲逸随意道:“知府衙门?不是早就来过人了吗?”。
那衙役抬起头,微微说了一句:“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布政司和按察司衙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