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多了,人们就见怪不怪了,比如说,有一个叫‘狗咬狗’的办法,就颇有几分看头。
“启禀仲大人,当时向我们付银子的,就是他们二人”。
才进了门,那两窃贼就认出了任小安,二人争着指证、争着为自己弄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还是小墩子,他指着地上的三人道:“说清楚,到底是那‘二人’?他们俩,还是他们俩?”。
好吧,任小安是躲不过去了,至于是他与管家,还是与那位有点姿色的小妾,那便要看别人怎么指正了。
“是他,就是他们二人,绝对不会看错”。
那两贼肯定的说道:“当时就他们两个在场,给我们的银子还没来得及花出去,全在这里了,请大人明察”。
“大人,这二人血口喷人,我们绝对没有见过他们,请大人明察”。
任小安喊了这么一嗓子,那管家和小妾也开始求饶,无非就是请大人明察之类。
倒是那小妾,猛地哭诉起来,哭花了脸、喊叫声也可谓‘千奇百怪’:“我的个天哪,这个天杀的,陪你吃、陪你喝……陪你陪到大牢里来了……”。
此言一出,多少有点倒胃口。
这种小伎俩,岂能瞒得过‘久经沙场’的小墩子?
不用仲逸发话,这个班头便举起棍子,不容分说对着堂下一人就是一棍子。
“啊,大人,小的说的可都是实话啊,为何还要上刑?”。
这一棍子下去,在贼首便支撑不住了,近乎哀嚎道:“任小安,你若是敢不认的话,我便将你更多的丑事说出来,就说你那小妾……那晚……你不怕……我们还什么可怕的?”。
挨打的是窃贼,一旁看着的任小安却有些扛不住了:这一棍子下去,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吗?
还要嘴硬,却被一旁的小妾制止道:“你个天杀的,还嫌不丢人?不就是花银子叫人行窃吗?又不是杀人放火了,保住命、也要保住老娘的脸面,家里不行,到了这里……也是个窝囊废……”。
嘻嘻,堂下一阵笑声,倒是把众人的气氛搞得轻松了不少。
再明白不过:这个女人,只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