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实在无心纠缠下去,谁知这女子却不依不饶:“若是你不答应我的请求,我便说是你将我推下山崖,到时告到官府,我爹爹一句话,你便是那阶下囚”。
无理啊,真是活见鬼了。
“那你说说,你爹到底是什么人物?如何一句话就能将我打为阶下囚?莫非他是刑部的郎中?”,仲逸只得试探道。
“郎中?为何非要是刑部的?亏你想的出来”,袁“公子”洋洋得意道:“郎中见了我爹,呵呵呵……”
果真是官宦人家的刁蛮女,仲逸这次算是领教了。还是老老实实的等樊文予的信吧,向她打听事,还是算了吧。
“要让我收徒也行,但必须要答应两个条件”,仲逸故弄玄虚道:“你要在三日之内写一篇赋,必须你亲自动笔,不得他人代劳”。
袁“公子”眉头紧皱,最后还是咬咬牙痛下决心:“好吧,我答你,然后呢?还有什么条件?”。
“十日内再赛一次马,具体时间地点你来定”,仲逸摆摆手便朝城内走去:想见我,来客栈,老地方。
袁“公子”急忙上前道:“师父能否提示一二,这赋的题目叫甚?”。
仲逸沉思片刻便开口道:“就叫赛马记,不过你此刻还不能喊我为师父,等达到条件再说”。
只听身后一阵笑声:“呵呵,先熟练熟练,赛马记,好难写哦……”。
仲逸刚走几步却见那女子牵马而来,将缰绳递到他手里:“这匹大白驹就赠与师父,算是拜师之礼”。
真是奇葩,那里有这样的拜师之礼?仲逸急忙推辞道:“我寄宿客栈,要这马儿作甚?你先替我养着,回头赛马之时再牵来便是”。
袁“公子”心中一阵窃喜:“这小子年纪不大,但能说会道,又善骑术,虽未亲眼所见如何将自己从马上拉下,但想必也是身手异常敏捷,好玩,好玩儿……”。
回到客栈,却见老掌柜早就迎在哪里,满脸笑容道:“看样子,客官定是赛马赢了,甚好、甚好。好酒好菜的伺候,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仲逸急忙摆摆手:“不不不,上楼收拾一番,我马上就走”。
老掌柜急忙哀求道:“客官,你是不是惹了那公子?若你这样离去,小店可真的要遭殃了,你尽管住便是,房钱、饭钱、酒钱,分文不取”。
仲逸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位老掌柜,果真是财大气粗,果真是万般无奈,他笑着吩咐店小二取来纸笔。
“若那公子再来,将此书信交给他便可,我原本就没打算久住,总不能一直呆在你这客栈里吧?”,仲逸拿好包袱,将信递到老掌柜手中,而后便转身离去。
老掌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道:高人哪……
离开客栈后,仲逸只得走街串巷,游走半天后再次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那女子总不至于追到这里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