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明人叫什么来着,叫障眼法。”安德鲁却不为所动:“你还是说说你把谢普德的行程都说给谁听了?”
“我泄露谢普德大夫的行程,怎么可能呢?谢普德大夫今天是临时起意要到港口那里去,我是出发前才知道的,还怎么泄露啊。”李应元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
“去港口有好多条路,为什么要选择那条经过那间刺客所在酒楼的路?有人说是你建议要走那条路的,别想着撒谎。”
“那条路经过好几间医馆,我是建议谢普德大夫顺路拐一下,看看有什么好的成药没有,但这跟刺杀没有关系吧?”
只是,安德鲁少校根本不相信李应元的话,反复地询问两人当初确定路程的经过,还仔细问本来是要到哪家医馆买什么药的。
一旦李应元说得有些犹豫或与前面说的话有微小的不同,就有从头到尾重新问话。
安德鲁还反反复复地询问整个刺杀的经过,从刺杀者出现到消失为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刺杀者武艺惊人到什么地步,是否真得能躲避和格开子弹,以及整个过程中几个人的应对等,问得异常详细。
同时,还仔细询问谢普德大夫和李应元确定路程的过程,以及还有谁知道他们上街的时间和路程等,是否向别人透露过路线等,问一次还不够,同一个问题还要重复询问七八遍。
李应元被问得浑浑噩噩,觉得自己脑袋都炸了。
“你们问我这些问题有什么用,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上街去抓那个刺客吗?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有完没完?”李应元最终也憋不住火,向安德鲁少校发了一通脾气。
不过,安德鲁少校根本不为所动,毫无松懈的意图。
“你自己好好想一下,为什么同样是遇到刺客,全副武装的三个军人都死的死,伤的伤,就你什么伤都没有。”审问了几个小时后,安德鲁才起身带着士兵离开,离开之前还丢下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