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懊恼回道:“公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趣奴婢,你可是千金之躯,要是留疤让奴婢如何是好,还是请御医来看好了。”
“我给你感受一下水温。”顾思苡把桌上茶杯轻轻贴近青衣绷紧的脸上。
“公主……”青衣话还未说完就愣住了。
顾思苡把茶杯放回桌上,伸出涂满烫伤膏的手到青衣面前:“是不是该把我手上烫伤膏洗掉呢?”
显然青衣还未反应过来,“公主你…你没事?”
“当然没事,在此之前我试过水温,我才不会为这点事,失去理智把自己烫到。”顾思苡望着一脸茫然的青衣又道:“看来已是未时,去历老夫人那定会打扰她老人家休息,一会让小顺子把血灵芝送去,并传告明日在看望她老人家,望她老人家不要见怪。”
所谓罪不及父母,她对历景呈再厌恶,都不能牵扯到历老夫人。
当晚顾思苡得知历景呈这几日要忙于朝政,心情别提多愉快了,看着枯萎的花,都认为是这世间最美丽的。
谁不知此时青衣走了过来,把这几日的花销给顾思苡一一汇报时,听到诊金五两黄金,下巴掉了一地,再次确认问道:“诊金五两黄金?”
“是的,公主。”青衣回道。
“为何需要五两黄金?难道那个大夫镶金?”顾思苡拽紧小拳头问道。
“那倒不是,听易烟说他是被人称为药王的孙神医,据说他隐居山林多年,先皇当年请他出山也不为所动,也不知相爷是怎么请到他……”
顾思苡再也没心情听下去,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逞一时口头之快的下场,就是轻飘飘把五两黄金送入别人囊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日,书房。
顾思苡双手撑桌,大声怒斥:“历景呈!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历景呈捻阅书卷的手微顿,抬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极其敷衍道:“夫人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顾思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