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上的被子折叠得很整齐,像是根本没有睡过人,我蹲下去看了床下,把手电开起来,正常的床底一般都是灰尘均匀分布,但是靠近床沿的方向有一圈很明显的的痕迹,有点像是被擦掉的。
我伸手敲了敲那里的地板,声音很实,也没有缝隙,应该没有东西。
按道理来说,这么矮的床,怎么会有这么一圈明显的痕迹。
难道是...
有人曾经躲在下面?
我走出房间把门锁好,转身走到走廊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在看不见的地方有双眼睛在看着,令人心神不宁,只得加快步伐下了楼。
我下去的时候,李鄂还在慢条斯理地吃晚餐,仿佛早就料到我会再下去找他。
“西北的失踪绝不是偶然,我觉得有人曾经监视过他。”我找个位置坐下,准备听听李鄂的想法。
他并没有说话,而是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和手指,整理了一下衣摆,答非所问:
“你想通了?”
“想通了。”
“好,”他站起来,走到柜台边跟那个满脸疤痕的小姑娘交谈了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盒药箱。
“你脚踝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