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李波顿一下,无奈道:“折腾呗,折腾到现在,儿子和她的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闻者就是个倔脾气,商心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半路又杀出一个张锴来……哎,是叫这名吧?”
“是啊,”陶羡云应道,“香港的律师,上回我俩蜜月的时候,他还陪着商心,专程去了一趟中大。老同学里,但凡见过他的,全特么倒戈倒得差不多了,都说是一表人才。”
“他俩……好上了?”
陶羡云摇摇头,叹道:“朋友是肯定的,再多了,我也不好猜。总之,应该关系还不错吧,否则,商心也不会忙里忙外地帮他张罗。你还是提前为你们家闻者烧烧高香,我看,悬着呢!”
“宝贝儿,别呀,”邬李波试图说服女友,“怎么说,我们几个才是多年的老同学,他俩碍着情面谁也不联系谁,你却不能冷眼旁观呀!”
“我能怎么办,没事和你一样净添乱?”
“不是,你抽空多和商心聊聊呗!”
“呵,那你想让我聊什么?”
“傻瓜,当然聊闻者呀,有事没事,先在女方面前卖卖惨啊!”
“邬李波,没看出来呀,你套路挺深的么,还懂得卖惨?你也不想想,要是商心和那个张律师正谈着呢,或者,相互间已经有了些个意思,我跑到人家面前帮闻者一通白话,你说,这算什么!别忘了,论交情,我和她,真不比你和闻者浅。”
“知道知道,这样吧,”邬李波略为思量,道,“如果人家现在正谈着恋爱,我们不插手,但要是他俩暂时没那个意思,我们能帮就帮,毕竟……她和闻者,确实是挺可惜的。”
陶羡云微一沉吟,亦有不忍,道:“行,那周三晚上,先看看再说。”
……
另一方面,商心对陶羡云夫妇的暗自筹划,毫不知情。
只不过,她亦有她自己的打算。
正巧这几天,羊悦正忙着准备自己的连载漫画,顾不上骚扰她。商心便也就此沉下心来,捡起国内的从业考试用书来看。
“看什么呢?”
羊悦路过时问她。
“证券从业资格考试。”商心道。
“哦,”羊悦有些糊涂,她看着商心手边不只一本书,随口问道,“一共几门啊,什么时候考,难吗?”
“七门,这周末,一般吧。”
“我去,一次考七门?你这才看了几天书啊,有把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