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夫妇两人坐下后,三兄弟紧跟其后井井有条地坐到凳子上面。
“梓琛,给娘亲请安,儿子们放学回来晚了。请娘亲恕罪。”大哥清梓琛年仅十岁,但眉目已长开不少近看与上官锦有三分相像。
只见清梓琛灵动的眼眸带着国公府世子独有的一派严瑾,说话的声音却含有一丝孺慕之情。
旁边双胞胎也不甘示弱,见缝插针道:“娘亲,一日没见,如隔三秋,你在府中有没有想梓琉?有没有没啊?娘,亲亲。”清梓琉眨着与定国公酷似的双眸,噘着嘴要亲亲状。
“梓瑜今天被人打得好可怜哦,娘亲你看孩儿这红了,娘亲快吹吹,呜呜”。
清梓瑜抿着嘴,可怜兮兮地把脸上红肿的一边递到上官锦的跟前,一副你不吹吹么,我好痛哦,你吹吹我就不痛的模样,煞是可爱。
因二子和三子是双生子,所以经常互别苗头;对此上官锦早已暗笑不已,见惯不怪,即使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家的孩子真可爱,遂亲了亲清梓琉的脸颊再帮清梓瑜吹吹脸。
得到鼓励的双胞胎这才笑了起来,两颊不约而同地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嚷嚷着再叫上官锦必须再亲亲才肯作罢,上官锦嘴角含笑,依然地低头一人亲一边脸“啵”的两声响起,双胞胎才回到座位上
坐在一旁的定国公和清梓琛瞧着这每日都要上演的一幕只嘴角抽了抽,心中对双胞胎的无耻更是加深了解。
房中隐约有人影微动,夜晚的十月,月光如水,静静地洒落大地,给大地披上层层叠叠的银灰色的纱裙,房中人从窗棂望出,眼睛透过柳梢,方能看见漆黑一团的苍穹中带着无数颗小星星,如斯繁星如星罗棋布的棋盘一般。
用膳过后,定国公清严与上官锦正在房中下着棋局博弈,这盘棋杀得好不热闹,你来我往,难解难分,可是当细听之时,才能发现俩人的谈话内容却与棋局大相径庭。
“三天后,为夫便要出征,娘子,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为夫即可安心”定国公状似无意地抛出一句。
“为何?是因为胡族吗?”上官锦虽然心中不舍,但是身为厉国大将的夫人已然习惯夫君的身不由已。
上官锦明白家国大义为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才能令他没后顾之忧,专心地上阵杀敌。
定国公神情凝重地解释道:“陛下立国才不过二十年,厉国还是太年轻了,还是有一些外族不服陛下,每每挑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的朝堂还算稳定,但陛下已经五十却未立太子,到十年之后皇子们都长大了,才算是真正的乱吧。”
在现况未明之际,定国公也只能忠于皇上,独善其身只为保家人的平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