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熟悉三兄弟的都知道这是他们一贯伎俩,每当做错事不是先认错总是摆出一副‘我是被别人害的,是别人迫我这么做的,都不是我的错,我是无辜的’的模样勾起别人的同情心加以示弱使别人心软,不忍罚他们认为自家的孩子都是无害。
可惜定国公是多么的了解他们三人,早已看出是哀兵政策,故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家孩子演戏心中却笑开花了。
看来还是自家的孩子厉害,刚问起他们身边的暗卫已知今天三兄弟是去挑战平乐候公子云靖和丞相府公子黎稚,起因不重要,结果是赢了就行。不愧是他定国公的儿子,一看便是未来行军的好苗子,不错不错。
但是,罚还是要罚的,不然以后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就坏了。
“给爹爹请安”。
“嗯,听说你们三个今天又打架了,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定国公瞅着前面跪着作小心讨好样的三兄弟,一派严肃。
话音刚停间,只见二弟、三弟立时一脸信任地望着自己,仿佛大哥就是我们的天神,我们绝对信任大哥,大哥你来说吧的模样。
望着这幕情境清梓琛只心里恨恨道:又是这样!又是这种表情!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摊上这两个弟弟,别人家的兄弟都是兄友弟恭。你们两个孔融让梨也太过了点吧。
清梓琛虽然心里一阵不爽但谁让他比他们俩出生早两年呢,只有认了。
抬头对上爹爹不以为然的眼神,清梓琛一脸正色道:“因今天云靖、黎稚听闻我们三兄弟习武数年,竟是不信,说是要和我们比试比试看看谁更厉害。故而决定放学后在书院后山切磋武艺,夫子常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爹爹也常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所以我们只有不断的比试进步才能更上一层楼,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经过比试我们知道我们兄弟虽然是胜了,但是他们二人还是有比我们厉害的地方。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在进步我们也一样在进步,我们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梓琉、梓瑜二人听罢,不由感叹:大哥不愧是大哥,说得好有道理,他们竟无言以对。
双胞胎径自跪在一侧,俩人皆是一边纷纷点头,一边眼露崇拜地瞧着清梓琛。
“说得不错,咳咳,今日天色也晚了。这么吧,明日国子监放假,你们三兄弟卯时起来扎马步两个时辰、打桩三个时辰。用两日时间每人抄史记三遍交来。好了,换好衣服再前来荷院用膳,你们娘亲在等你们吃饭。”定国公说完已经向荷院走去,只留下面面相觑一脸苦逼样的三兄弟。
天知道史记是有多厚啊,还不如挨板子来得痛快,三兄弟只能无语问苍天:可不可以重来他们一会定早早回府的。
正厅中,国公夫人上官锦正坐在一旁等着夫君和儿子们回来用晚膳,翘首盼望间,瞥见四人缓步而来。
待行至妻子前方不远,定国公便快步上前两手搀扶着上官锦到餐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