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储何又猛地抽出一份册子,双手递过去:“这是下官的账本。”
“不是……”叶池点了点太阳穴。
储何点头,再掏出一本:“这是我儿子的出生簿。”
眼看着他几乎要把所有家当掏出来证明清白,叶池摇手表示不要,扶着他进屋,无奈道:“我是想告诉储大人,要多留心京城来的人,以防被卷入其中。”
澹台薰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像是认同了储何并非下毒之人,可话又从来不说满,而储何却没有想那么多,感动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就差没跪下来拜拜祖宗。
储何离开时,长素正好从外边回来,捧着药包来到小厅,甚是压抑地望着那看似已然康复的澹台薰:“澹台大人,你……这么快就好了?”
澹台薰点点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的药包,蹙眉道:“我不喝药的,你不用熬了。”
长素委屈地看了看叶池,闷着头道:“可是……这是乐公子开的。”
“乐公子?”听到这个名字,澹台薰微微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看叶池,“我觉得他有点奇怪。”
“奇怪?”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叶池面色沉静,莞尔道:“乐家作为秦州最大的盐商,不会贸然转手,此事并不简单,我已派人留心他。”
澹台薰略一琢磨,特地将长素手里的药拿过来,塞在桌子底下,示意他不许再碰。她看向叶池,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抬起手思索片刻,伸向了他的下巴。
叶池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往后面缩,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顷刻腆然起来,下意识地捂住嘴。澹台薰见状收回了手,好奇道:“你……怎么了?”
叶池凝视着她道:“你有没有发觉,你最近经常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噢……”澹台薰思忖片刻,眼神忽然亮了起来,像是有几分得意。
她仿佛就像个孩子一样,遇到好玩的事,双眼便像宝石一般明亮。
“那是从书上看来的,师爷还让我学习一下里面的主人公。”
他不可置信道:“什么书?”
作者有话要说:tut被锁太可怕了,我又更晚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