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似的眼珠贼眉鼠眼的在初甜身上自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随即勾唇一笑,问道:“那傻子是你相公?”
“你麻痹才傻呢!”
钟三:“······”
“够泼辣啊。”
初甜懒的同他废话,语气照刚刚又强硬了几分:“人呢?”
“自然是压在了赌·坊,一手交房契,一手交人。”
初甜回头望向王妈,吩咐道:“把房契拿来。”
见王妈踌躇了一下,又给了她一个放宽心的眼神。
待初甜赶到赌·场时,顾朝生已被打的鼻青脸肿,此刻,正被一众人压制着双臂,强迫他低下头,屈辱又狼狈。
甚至还有人冷喝:“再特娘的不老实,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蛋?”
街上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初甜双拳紧握,捏的骨节咯咯作响。她死死的咬着后槽牙,看向身侧的钟三,一言不语。
钟三忙打圆场,“放开放开,摔倒了扶起来就成了,难不成还要给人送家去?”
摔倒?尼玛真敢讲。
老娘特么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摔倒。
初甜站在原地,等着一脸倔强的顾朝生走近后,平静的问:“谁打的?”
顾朝生回首,指了一个身高马大络腮胡的男人。
“他!”
男人闻言还特意望过来,抱着双臂,十足的挑衅。
初甜上前两步,抬头看着他,镇定的问:“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呵。”男人不屑一笑,“赌什么?”
“就堵···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倒下,信不?”
话音刚落,周围瞬间响起一阵哄笑声。
男人也咧嘴笑了起来,露出满口黄牙。
“赌·注呢?”
初甜:“我赢了,你让我打一顿,不得还手,输了,我躺下让你打一顿,不算你欺负我。”
“成。”
初甜活动下手腕,样子做的足。她忽而笑了,明媚皓齿,月牙眼弯弯,灵动中又带着几分痞气,站在一群糙汉子中,反倒比任何人都显得英姿飒爽。
就在众人等着看笑话之际,初甜猛的向前一步,伸出食指直击男人肚脐眼。
速度那叫一个快、准、狠。
“······”
男人绷的紧紧的好似烙铁般的胸肌一下子颓了下来,在满脸的不可置信中,“嘭”的倒在了地上。
初甜垂眼,心中冷笑,这招她玩儿了十几年,打败大院无敌手,百试不爽。
她回头冲顾朝生招手,“过来。”
“哦”
初甜下巴点了点躺在地上装死的男人,道:“他是怎么打你的,打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