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给自己取名叫钱恨生,他眼睁睁看着娘跳崖,他也跟着跳了下去,却被树枝挂住了衣服,悬在崖边。
他想,这就是天意吧,天不肯绝他这条命。
他又爬了上来,在脸上刻下一道疤时刻警醒着自己。他开始谋划,如此将他家的财产夺回来。
他想过很多办法,但都没有成功,他知道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实现的,于是回了老家,找到了远房亲戚,承诺夺回家产便与他们平分。
先来到白家的是姣娘和灵溪,她们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白山善路过的马车,成功进了白家,但几次下手都没有成功。
钱恨生知道,该他亲自出手了。
娇娘和灵溪与钱恨生里应外合,从白家到白家粮店的人买通了大半,直到这一刻,机会来了。
白峦礼被按在地上,他听着钱恨生讲起往事,从上一代的恩怨,到这一代的恩怨。
“小少爷,你不会懂我现在的心情,我一点都没有报仇的快感,因为我娘再也回不来了,我的亲人再也回不来了,我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呢?但我不会原谅你的,因为你姓白。”
白峦礼哑口无言,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是父亲几次欲告诉他的真相,原来这就是三个哥哥的死因。
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喃喃地说:“父亲不是这样的人,父亲乐善好施……父亲……”
钱恨生坐在另一侧的上座,给自己斟了杯茶,说:“你爹确实不是,但是你爷爷是。”
那杯茶被端起,但复而又被放下。钱恨生走到白峦礼的面前,蹲下身,极其小声地说:“每天都生活在仇恨中,我真的活够了。但是,仇是一定要报的,我还要将我家的家产分给亲戚里表呢。小少爷,我不杀你,我等你,来杀我。”
钱恨生示意手下放开他,说:“你走吧,我就在这,等着你来杀我。”
白峦礼站起来,他看向已经咽气的娘,又回头看向门口,仿佛能透过门看到父亲的尸体。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当然突然是与他所言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白家早就从内到外被钱家后人侵蚀了个干净。
只有他的小院,一切都被那棵三人合抱之粗的老槐树挡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苦日子要开始了__
#荒野求生
但是剩下的这几个,伤的伤,弱的弱。
这什么队伍配置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