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芳嘟起唇，第一次露出小女儿的神态，“你嫌弃我嫁过人？”

“没有。”

“口是心非，明明就是！”

“跟我在一起会拖累你。”

盛如芳叮嘱他半晌，“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申屠仍旧不语，盛如芳突然抓住他的手，他的掌心里全是汗，“反正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块。”蹲在申屠面前，把他的手放在脸上，“我不怕。”

申屠还是不说话，目光落在门口边站的人身上，那丫头叫翡翠，长得出挑，人也勤快，对申屠很上心。无论申屠怎么说她就是不肯走，执意留下来。另一个丫鬟昨天走了，申屠给了不少银子。

翡翠咬着唇，目光沉沉，这男人她守了五年。

盛如芳感觉到了不善的目光，她知道那是谁，两个月来每次来将军府她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恶意，女人与女人之间，无需要对话，便能确定敌友。她仰着脸，朝申屠灿烂地笑，目光无声诉说着情谊。

申屠的心神具震，这么多年来他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和她也是萍水相逢，只是因为她知道了一些事，两人略有了些亲近。扭过头，淡淡地说：“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许久不曾听到动静，申屠有些担心，头扭了过来，唇上猛然一痛，眼睛瞬间瞪大。

盛如芳格格地笑，“走就走，反正也亲到了！”真的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掉。

申屠穆完全傻掉，唇上的痛感慢慢延伸到心里，反而变得甜滋滋的，他更加骇然，这种感觉太陌生，有些害怕。

…………

离开申屠家，盛如芳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心情相当不错。路上遇到了郭掌柜，郭掌柜自从被人捅了刀子，雇了两个保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很是威风。郭掌柜旧话重提，让她给自己看相。

盛如芳拍拍老郭的肩膀，“只要你自己别作，一辈子的钱财享用不尽。”

老郭很激动，夸她神仙在世。

盛如芳乐，“我可不是神仙，我就是一个大夫。”

“是是，盛大夫。”老郭舔着一张胖脸笑，忽然脸色大变，“你个龟孙子！终于让老子看到你了！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抓啊！”

两个保镖略微迟疑便跑了出去，那速度跟豹子似得，带起一阵风。很快就回来了，扭着一个人，。

盛如芳讶然，“这是？”

“就是这个龟孙子捅了我一刀。”老郭使劲拍他的脑袋，咬牙切齿的，“盛大夫，咱们改天再聊，我送这小子去见官。”

“好，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