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秦舒才知道顾旭的“我希望”后面的话，那时她正在台后化妆，准备人生最后一次演唱会。

花束中的卡片上，铁笔钩出棱角分明的字，白纸黑字不容错辨。

“正如我说过的，只希望你开心。”

非常简单直白的话，带着顾旭特有的内敛，多年过去他的情话仍然青涩，这已经是极限了，再进一步的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个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说千夫所指也不为过，顾旭的支持无条件无要求，简单又贴心。

对熟悉的人来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两人现在还没有那样熟稔，没有那样的默契。秦舒不自在的偏偏头，向后退了一些，柔软的唇与额头分开。

腰上有手紧紧的搂着，倒也退不了多少，可能是自己曾经提升过体力值的原因，秦舒甚至能听到少年看似单薄的胸膛中发出的心跳。

慌乱又快速，炽热的生命青春活力在那被加快了节奏的声音中一览无余。秦舒不想承认的是，自己的心跳和他竟隐隐同步。

“你知道圣艾米丽翁吗？”

顾旭反应的很快，“波尔多，法国小城，美酒的圣城。”

少女轻轻勾起唇角，眼神明亮，一瞬的失神后又是原来的恣意模样，被搂在怀中仍然笔直俊朗，有不能直视的光芒，“你喝过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