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枝辩驳道:“姐姐,那不是……”
“不俊是吧,我懂。”姜元菡安抚她,“娘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还是不要讲明为好。”
“话说,昨日送信的也是世子的人罢?世子办事还真是妥帖。”
姜盈枝一时无言,池故辛几个侍卫是怎么做到送个信让人相信又不留名的?还有,“鸦青”这么耀眼夺目,方才一个两个是如何没注意到,只顾着往谢疏边上凑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
姜元菡用手肘轻戳她,眸光亮莹莹的:“对了,与你讲话的那个黑衣公子是谁啊?模样可真好。”
还是有人具慧眼的。姜盈枝精神抖擞:“他啊……我不说。”
姜元菡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小妹这神神秘秘的样子更是让她好奇得抓心挠肝。但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威逼利诱,姜盈枝又摆出安如磐石的面瘫脸,始终不肯松口。
废话,是我一个人的鸦青啊。姜盈枝心里未开窍的一块微微松动,暖意满盈盈地流进去,一瞬亮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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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鸦青命格第一计:知己知彼。
差不多将谢疏里里外外都称赞了一遍,杭氏感叹道:“旸世子十七便有如此丰采,想必再过几年更是出色。”
姜盈枝在旁边微张大了眼,才十七岁?怎么就长成两面三刀人精一个了?
姜元菡附和道:“御史中丞家的大姑娘,将二十了还未许人家,不就是一片痴心尽付于他么。”
这位姑娘可真有耐心,等谢疏及冠还有三年之久,姜盈枝心生佩服。
杭氏想起一事蹙了蹙眉:“似乎有传闻说世子已定了亲?”
姜元菡不以为意,笑道:“那应当是长辈开玩笑定下的,做不得数。”
管他算不算数,姜盈枝只关心,定亲的对象是不是媛梓?倘若是的话再好不过,促成她和谢疏的好事,叫他们别去招惹池故辛。不,还是不成,届时他们便是夫妻联手,黑起人来必定更加阴险。
杭氏又道:“我就觉着若是婚配,两人差个三四岁正好。”她就是吃了“老”夫少妻的亏,姜鹤大出她近一轮,所以她未出阁时得听慈父教诲,嫁了人还要被夫君时时盯着,仍然被当个小孩一般地管教。
姜盈枝点头,御史中丞家的大姑娘是挺好的,胆量过人敢收谢疏这个妖孽。
杭氏紧跟着来了句:“和咱们枝宝呀,正好……”
姜盈枝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灼热感令她头痛,合着娘亲此次真是相看女婿来的,真是劳累她把“七岁”的事惦记了那么多年,至今犹不死心。
第一计暂且打住,再听下去她额头都要烧起来,那改写鸦青命格第二计……
姜盈枝想着想着便有些烦恼,逆转命途之事简直玄之又玄,她的本事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一个深居简出闲散懒惰的人,还能指望她成事么?难道窝在府上烧香积福、虔心祈祷,菩萨就会显灵不成?
那么……拯救懒蛋姜四第一计——给、我、滚(打)、出(探)、门(消)、去(息)!
作者有话要说:二哥出来了,从名字能看出点设定咩?
然后,女主是本文里昵称最多的人__,其他爱称正在赶来的路上……这可能就是亲妈的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