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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些人谈笑风生，不是什么玩得开。

背后都是少有人知的故事。

——周桐

苏杳对着周桐笑了笑，“看来你真的动物世界看多了。”走到位置上坐下，“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我小时候见过的一只泰迪！”

周桐摆摆头，辫子也随着摆动起来，“那我现在像不像泰迪摇尾巴？”

“泰迪尾巴没这么长！”苏杳接住话茬，往下说，“有什么事，你直说！”

苏杳和周桐之间的关系还真的没到可以互相撒娇卖萌的地步。既然周桐这么做了，事出必有因无非就是要说点什么。早上的时候，就开始怪怪的了。

周桐听了苏杳的话，撅着嘴故作委屈，“被你发现了！”她眼珠子转来转去，打量着苏杳，“你喜欢乔漾！”

肯定句，不是询问！

苏杳放下笔转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早上我看见了，中午我也看见了！”周桐说话很直接，心思也比方晓要来的多。见苏杳望着她一言不发，又接着说：“我不是恶毒女配，不会偷偷给自己一巴掌然后跟别人诬陷你的！放轻松！”

苏杳自然知道周桐的为人，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她也不会为了乔漾这么做。她不回答也不反驳，只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意识到和被人直接了当的戳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周桐没有接着说，转着笔等着苏杳开口。

“是。”苏杳回答。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喜欢，还在中间被方觉的一席话摧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