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好想用菜糊太傅一脸#

太子听到这话,面色却不是很好看,他只是微侧头,看向不问便自请的人。

只见此人年约二十七八,他身着一文人雅袍,他看向太傅,问道:

“您就是传说中赫赫有名的太傅了,是吧?”

太傅面无表情道:“是我。”这人的名字与宁元何如此相近,恐怕就是酒楼的大当家了。

“太子已经很长日子不曾来此地了,宁久玉想您可是想得紧。”

太子面色更加冷,阿福站到太子面前,不卑不亢道:

“宁公子,我家太子欲来此地吃饭,您还是等我家太子吃完饭,再来叙述旧情罢。”

宁久玉轻笑了两声,有纸扇挡了下半张脸后,笑弯了双眼,并未搭话,他只是犹如狐狸般,打量着太傅一番。

可太傅却只是屹然不动,他微抬头,看向宁久玉,他踌躇了下,微张口,可是似乎想到什么,又闭嘴了。

见到太傅表情如此丰富,宁久玉自然问道:

“太傅欲问何事,直说无妨。我宁久玉开门做生意,从来是有求必应。”

太傅思考了两秒后,才抬头直视着宁久玉,随后,面无表情道:

“敢问饭菜什么时候上来?”

“……”宁久玉瞬间被噎着了,他像是没料到太傅会说这话似的。可宁久玉终究是个人精,便收敛起情绪,又恢复常态,用纸扇轻轻地拍了下太傅的右肩,轻笑道:

“放心,马上就到了。”

说着,只见门外来了一堆人,将饭菜给摆到桌上。

宁久玉似乎对于他们的到来毫不惊讶,只是唰地打开纸扇,便轻笑着告辞:

“几位慢慢吃,不够尽管再点,这顿我请你们。”

说完后,宁久玉便大笑地往外迈去,离开了这儿。

可太子的面色却异常地难看,而阿福则只是担心地看着自家的主子。

太傅则只是在想到什么时,面无表情地一敲手心,看向太子,认真道:

“太子,他请客,是喜事。”

“……孤不知是太傅没睡醒,还是孤没睡醒。”

太傅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太子,道:

“不知太子是否信太傅?”

“孤自是信汝,若非如此,孤又岂会陪汝来吃晚饭?”太子捂着额头,低喃道:

“早知会不幸碰见宁久玉,孤就不会来了。”

“太子与宁久玉有何恩怨?”太傅凑近太子,面无表情道:

“速速道来,让太傅给你分析一二。”

“……”孤怎么觉得太傅只是想满足好奇心来着。

太子压抑着微抽的嘴角,摇头道:

“此事太傅莫要管,尽管吃饭便是。”

太傅却猛地握住太子的手,盯着太子的双眼,面无表情道:

“太子不说恩怨,让我如何帮您?”

“……此地四周皆有外人,不方便直言。”

“无妨。”太傅摇头道:“太子尽管直言便是。”

太子看到太傅如此执着,却只是摇头道:

“太傅只是饿昏头了,先吃饭罢。”

可这时,太傅却凑到太子耳畔,俯首帖耳道:

“太子,你若信我,就告诉我此事,我定然会让您赚得满盆而归。”

“此话当真?”

“自然是比珍珠还真。”太傅面无表情道。

“……”总感觉太傅很不靠谱,是孤的错觉吗?太子压抑住这阵莫名的情绪,他微侧头,看向阿福,

“阿福,你且告诉太傅,孤与宁久玉的恩怨。”

“好。”阿福看向太傅,道:

“太傅,我家太子的母后,即皇后,乃宁大家族的嫡系子女。

宁久玉乃我家太子的表哥,我家太子曾在生辰宴上偶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