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日母亲说,她瞧着周二公子有几分眼熟,此刻冉沐莲一看,哪是有几分眼熟,是十分眼熟啊!跟云南的那个小蹄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冉沐莲心绪剧烈翻滚,但却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
好在邵老夫人此刻也没功夫管她,这周家的两位来者不善,还真是拿他邵家大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了呢!
“周老板,既然你是来找我儿子致歉,我儿子也来了,你有什么歉意,便就说吧。”
这显然是在给周倾宴下绊子,故意让周倾宴难看,周倾宴也不傻,自然明白。
刚才他一个心急,没收的住自己急于宣泄的情绪,便就脱口而出那么大不敬的话,而且,还是故意做给门外的邵子安的看的,目的,便是要看看这邵家是什么态度,而邵子安,又是怎样的一个态度。
可结果显而易见了,周倾宴在心里苦笑两声。
事到如今了,为何自己还是这般不死心,还是这般屡屡尝试屡屡心痛,周倾宴,你可真是贱!
周倾宴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骂了两句,这才面带微笑地转过身,跟老夫人以及邵子安作了一揖,笑道:“方才是倾宴唐突了,只是倾宴常在外听人说邵家大公子与邵夫人伉俪情深,本是不信,便想着测上一测,如今看来,倒是我显得有些小人之心。”
邵老夫人哪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人,立时嘲笑道:“哦?那周老板的举动还真是让人诧异,竟连长幼尊卑的基本礼仪都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