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沉思片刻,似乎在自言自语:“但愿这个傀儡还能有点用!”
他问道:“周富贵现在还在不在盐场?”
彭树根道:“地煞门对他看管得挺紧,没什么事,也就不许他出门。这些年来,周富贵虽说吃喝不愁,但也过得不算舒心,整日借酒浇愁呢!”
陈奥笑了笑,说道:“借酒浇愁?这说明他心里还有不甘,正好为我们所用!走,咱们找他去!”
彭树根和钱老三都有些纳闷。周富贵他们也见过多次,那实在算不上一个能够有什么用处的人物。据说周富贵不但盐场被霸占了,就连自己的老婆,也被一个管事给勾走了。而这周富贵没有一点骨气,连闹也没敢闹,整天只知道喝得醉醺醺的,什么也不管。
这样的人,难道还能帮忙搞定盐场的护卫么?彭树根和钱老三深表怀疑。但是他们对陈奥却是深信不疑,只要陈奥认定的事情,他们就觉得一定能够成功。因此,两人欣然地带着陈奥来到周富贵的小屋。
这间小屋,位于盐场中央,原本是为了管理盐场方便。现在倒是方便地煞门限制周富贵的自由了。陈奥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刺鼻的酸臭和酒味扑鼻而来。
三人同时皱了皱眉头。在苦力的窝棚里,虽然也有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但是也远没有这间屋子里的气味难闻。这像是一种混合着死老鼠与呕吐物的味道,一闻到就让人不想进屋。
但陈奥还是走了进去,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