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哪个世家的小娃娃?难道你不知道中常侍大人……”
何咸一挥手。
赖二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平着飞出了门外,直摔了一个狗啃泥。剩余威胁的话,全部变成了呜呜的杂声。
“中常侍大人怎么有你们这样横行无忌的下属!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打你的人乃宛城何氏,与张县令无关。”何咸对坐在地上哽咽的赖二喝道。
十常侍如今权倾朝野,百官避让,何咸如何不知。要让何咸现在直面冲撞张让,何咸必定是万万不敢的。但是张让侄儿的家将,何咸还是无所顾忌的。想那张让也没有那么多闲暇的时间,来管这博望县的鸡毛蒜皮之事。更何况,自己那个便宜父亲年前送的紫砂茶壶套装听说博得了十常侍的广泛好评,这点小事情已经兜得住。
赖二捂着嘴,留下一个阴狠的眼神,带着两个刚刚缓过气来的漏护心毛的护卫,连滚带爬,狼狈地逃离了。
“小哥这是何苦呢?得罪了张氏,可是要给家族惹上祸患的。”张机苦笑道。
“大人尚且不惧,小子又有何惧?”
“老朽圆滑了一辈子,自然有脱身之法!只是小哥这么一来,这博望县怕是待不下去了,暂时还真得叨扰一下小哥,待老朽专心将疫病之法总结出来。”
“如此最好了!一个小小的博望,当不得神医在此虚度!小子立刻修书一封给家父,言明情况,以神医之才当为更多的大汉百姓谋幸福!”何咸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