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们家张大人是谁的侄儿吗?中常侍张让张大人有没有听过?那可是我家大人的亲舅舅!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就是你们郡守来了,也得客客气气随我去见我家大人!你……”
“老朽年老体弱,概不出诊,想要看病,门外排队!每月初一、十五,记好了!不送!”张机也不和这泼皮生气,大手一挥,就是送客。
自从攀上了颍川太守这颗大树之后,赖二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走到哪里,人们不得低着头,恭敬地叫一声“二爷”。听到张机毫不犹豫的逐客令,鼻子都快气歪了。
“看样子你这县令是不想当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的们……”
何咸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门口喊了一嗓子何乾的名字,生生打断了赖二爷的威风。
赖二扭过头来,瞪起他的三角眼,看到的却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娃娃。心想着今儿个是不是踩了狗屎,先是遇到一个不买账的老头,现在又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小屁孩。二爷我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不成。撸起了袖子,赖二爷正要发飙。
却看到一名十五、六的精壮青年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把这几个家伙都扔到外面去!免得乱了这里的清净!”何咸对何乾吩咐道。
“诺!”何乾应诺的同时,瞬间出手。一记手刀切晕了赖二身后的一名壮汉,不等另一名壮汉反应过来,腋下一记直拳又将之打趴下。
赖二爷的飚还没有发作,就看见自己的护卫已经倒地不起。表情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愕,又从惊愕变成了惊恐,极为的精彩。原本流利的嘴皮子立马变得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