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听到后,嗤之以鼻。“废物。”
被他嘲讽的组织成员,冲上前想和他理论,银色的伯莱塔顶在他的脑袋上,琴酒眼神满是杀气,他勾起嘴角,“怎么?你难道不是废物吗?”
“废物,不需要活着。”
残忍,暴戾,不容得反抗,琴酒的名声在组织内更加响亮。贝尔摩德撑着下巴微笑着注视着这场闹剧,直到那人的尸体被拖下去,她才走上前邀请琴酒到一旁闲聊。
她和琴酒在任务上的合作相对比较频繁,与羽生临也也算是熟识。贝尔摩德拨弄着指甲,漫不经心的说,“看来他对你的影响很深?”
琴酒面无表情,“你很闲?我认为已经死掉的叛徒没什么可谈的。”
“真是无情。”贝尔摩德低笑,“怪不得查尔特勒之前和我说,他最喜欢捉弄你,看你为此生气,觉得十分有趣。就连我也——”
面对黑黢黢的枪口,她淡定的伸出手,把枪口压了下去。“真是让人害怕,你的天赋,完全就是为了犯罪而生。”
这句话并不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只是那个人早在十几年前已经死掉了,琴酒眼神暗了下去。“你想说什么?”
贝尔摩德问,“你不会爱上查尔特勒了吧?”
“你不该和我说这些。”琴酒淡然的说,“没有人比我更想亲手杀了他。”
“说的也是。”贝尔摩德用一种透着嘲笑的语气说道,“他确实影响到你了,单凭这一点,我和查尔特勒的赌约,就是我赢了。”
琴酒没有接话。
“不过,我倒是想看你这种人,因为爱情而变得疯狂是什么模样。真是可惜。”
“查尔特勒一手好牌,输的真惨。”
灯红酒绿的酒吧中,琴酒一口闷下手中的烈酒,酒精并没有让他产生眩晕与麻痹,反倒胃部的灼烧感,让他的大脑变得更加清晰。
羽生临也问过他,什么是爱,你有没有在某一个瞬间喜欢过我。
因为我喜欢你,想要知道你的回应与答案。
他这个人向来只会打直球,从加入组织起对他的玩弄,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的一切行为,甚至将他送出的礼物全部丢弃在一旁不屑一顾。
没想到居然会有一天,喝的酩酊大醉,抓着他问,黑泽阵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琴酒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什么样才算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