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周芜发情期过了,驰珝再没有碰周芜,是因为怜惜他这个小可怜,身体腺体尚且还没有发育好,就被强行分化成oga。发情期的时候,驰珝打开他那窄小甬道格外艰难,周芜趴在床上哭的稀里糊涂,驰珝一碰到他的生殖腔,他的身体就忍不住战栗畏缩。
驰珝心疼地抱着人在自己怀里,并没有打开生殖腔强硬永久标记周芜。
现在驰珝改了主意,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周芜原地永久标记,就在这个办公室里,让他看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还是对周芜太温柔了,是该戳破他一厢情愿的美梦。
周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残酷的念头,再结合这段时间驰珝对于异常的亲近,还有刚才驰珝说的那些话。
周芜脸色霎时间变得格外苍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原本清澈干净的眼眸全是惊恐,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嗓子里飘了出来:“你是那天的先生,是你标记了我……竟然是你……”
驰珝讨厌周芜那样抗拒的神态,忍不住朝着周芜走了一步,神色变得格外复杂深沉,声音低哑:
“不然,周芜,你以为谁会标记你,或者你想要谁标记你?我标记你的时候,你可是趴在我的胸前,流着眼泪求我给你……”
第六十四章 你算驰启东哪门子的私生子?
“不然,你以为谁敢从我手里抱走了你,把你标记?”驰珝的态度格外恶劣,几乎残忍地告诉周芜一切的真相。
流着眼泪……求着驰珝标记他……
驰珝每说一个字,周芜脸色就难看一分,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样,他消瘦的身躯如同茫茫大海中漂泊的一叶方舟,几乎都站不住了。
他把周芜逼到了总裁办公室那一面高大的玻璃幕墙上,一侧头就可以透过玻璃幕墙看到外面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驰珝堵住了周芜逃跑的去路,强迫逼着周芜接受这个现实。驰珝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周芜小腿微微颤抖,驰珝现在这个状态太可怕了,仿佛要现场用行动给周芜证明,标记周芜的人到底是谁。
周芜抬手打了驰珝一耳光,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难以置信道:“我是驰启东的儿子啊,你……你怎么能对我下手,这是——乱伦,驰珝!”
周芜崩溃的神色激怒了驰珝,驰珝一手抓住了周芜的肩膀,冷冷地笑着,他的目光是那样凌厉:“乱伦?呵,你算哪门子的驰启东儿子?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是驰启东的私生子吧?”
周芜身体一僵硬,心底影影约约生出了一个彷徨的念头,周芜手指紧紧拽着驰珝的衣服,仰着头望着驰珝,神色格外激动:“什么?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