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珝用完饭,周芜才试探着开口,想要回驰家:“大少爷,你吃完了,那我就走啦。”还扯了一个理由,“我有点累,想要回去休息。”
驰珝却像是看出了他心底想的念头,只道:“累了,那就在这里休息吧,这里面有一个休息间。”
周芜忙摆手拒绝道:“不不不,这样不好吧,那是你的床。”
驰珝有点不耐烦,从办公桌前站起身来,拎住了周芜的后脖颈:“我们一起睡过那么多次,不嫌弃你。”
驰珝说的这句话,周芜瞬间想起来了驰珝这两年易感期都是他陪着驰珝度过,两个人一起睡觉。
周芜艰难地说道:“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周芜感觉驰珝的目光格外怪异,他声音不大不小:“现在我分化成了oga,我们孤a寡o睡在一张床上,不太合适。”
驰珝声音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周芜顶着驰珝那样强势的目光,大脑十分迷惑,有点害怕驰珝,他觉得他说的很清楚,驰珝还想他怎么详细解释?
驰珝冷笑着开口道:“我们睡都睡了,你身上还有我的标记,现在你跟我说什么孤a寡o,当初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周芜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腺体:“什么?什么你的标记?你别想骗我了,我记得标记我的人,是穿着西装的陌生先生,不是你。”
驰珝逼近周芜,暗地里磨牙,简直要被周芜这个笨蛋气死了,脸色表情格外阴森,手指按在了周芜腺体上道:“你以为是谁碰你?”
周芜白着小脸,迷茫地摇了摇头。
驰珝这才知道,原本周芜发情期的那几天竟然没有认出他,以为是一个陌生人和他同床共枕,不,周芜当初在床笫之间,湿淋淋的身体包容着驰珝的肆意妄为,失神地时候,拽着驰珝的短发,沉沦迷茫地呻吟,喊过驰珝的名字。
所以是周芜发情期过了,忘记了那几天的驰珝和驰珝的所作所为?
驰珝脸色阴沉下来,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周芜忘了记,他就重新在周芜清醒的时候,再标记一次。
没事,周芜只要忘记谁是他的alpha,他就亲自动手证明给周芜看,直到周芜从身到心都属于他,身上沾染上的信息素全是属于他的梨薄荷味,只要他一走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属于谁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