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热吗不清楚,现在硬的发疼,莱欧斯利呢喃: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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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好几天。
那维莱特晚上都会梦见那个场景。脖子只是被啃咬,连皮都没破,但血脉里却真的有水流喷涌而出,不疼,甚至是从未有过的释放的愉悦。
醒来后,粗喘声犹在耳畔回荡。
不知该怎么面对典狱长。
然而,接下来几天,典狱长都没回来。
「那个罪犯供述了一个重要嫌疑人,对,案子时间比较紧,我们这边配合也比较召集。」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又供出另一个,一连审了好几天,带话的人后来都简化:「对,今天也审犯人。」
那天之后,他再有没见过典狱长。
这天他去法学院听课程。
听见两个小情侣,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拌嘴,一个声音挺大,一个压低。
“你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来见我?”声音超大超气愤。
“学习忙。”
那维莱特走了两步,忽的闪过一念:后悔?莱欧斯利是不是后悔那天晚上的冲动了?说起来,是非常过火,拥抱着,手被引导着摸遍对方的身体,放在一起抚慰,颤栗着大脑一片空白。
本能太过愉悦,盖过了理性的克制。
作为朋友。
在原始冲动的驱使下做出那些行为,意乱情迷时,典狱长还抱着他一遍遍说好喜欢,虽然那种话,只是原始冲动下不过脑子的话。
清醒之后,典狱长是超后悔吧。
课程讲了什么也不知道。
他脑袋乱糟糟的。
是不是应该跟莱欧斯利道歉。不对不对,错的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把床弄得一塌糊涂也不止自己一个人。
要认错,也是两个人一起认错 = 不用认错。
算了,就这么静悄悄绝交吧。
烦躁得不行。
他趴在桌子上心口闷闷的疼。
授课的教授都蒙了,什么情况,自己讲得是多无聊,旁听的大审判官都睡着了。自己下学期是不是不用来了,不不,可能下课就直接领劝退函吧。
秋日傍晚。
淅淅沥沥的雨浸透大地。
那维莱特抱着书回家,未免淋湿书,打了伞,头发丝飘着些雨雾。走路蔫蔫地没精神,他打开门,铃声叮当响,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今天回来挺早。”莱欧斯利将银铃挂窗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