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被强硬推开,莱欧斯利又怎会松手:“不需要,抱着你就好。”刻意只接触上半身,免得硬邦邦的吓到他。
“呃。”
那维莱特很慌乱,典狱长说的「抱」是上次那种轻松的「朋友的拥抱」吗,为什么感觉更用力呢。
好像是。
因为典狱长没有再做什么。
那维莱特努力放轻松,别开脸,一动不动。
空气绷紧,钢铁管道发出轻微的咣当声,像石子落下敲击管道。
莱欧斯利看着怀中的人不挣扎了,别扭地侧着脸,露出优美的侧颈弯。
他心念一动,唇俯下,亲上了颈弯。
“啊。”
那维莱特受到惊吓,轻呼一声,又抿紧唇,使劲忍耐着,就像森林时一样,任由莱欧斯利啃噬颈弯上的动脉。莱欧斯利脑袋嗡的一声,疯了,欲念喷涌而出。
怎么可以这么乖巧?
是不是更近一步,他还是会纵容?
心情,像夏蝉一样聒噪尖叫,钢铁管道的咣当声再也听不见。只有呼吸声,典狱长无法克制一瞬变重的呼吸,以及暴走的理智。
“那维莱特。”
“唔?”
“龙的生理反应是什么样的?”声音沙哑。
“呃。”
为什么这种时候开启深夜话题,水龙王很尴尬,抓紧被子,不吭声,期待某人想啃赶紧啃完,血快点凉下来,结束这种尴尬的炽烈。
“你对我们一清二楚,我们对你一无所知,不公平。”
“都一样,没什么,好了解的。”
那维莱特的心跳噗通通,震得脑子都疼,「可以看看吗?」黏糊糊的呢喃,就像可以抱抱吗,一开始是不答应的,但身体被抱着摇晃,然后脑袋被摇得晕乎乎的,稀里糊涂的,就让某人越过了线。
……
次日。
莱欧斯利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
慌忙起身。
就听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松一口气,砰的倒回床上。
回想起昨天,没想到,不仅亲了脖颈动脉还抚摸全身——水龙化形跟人类是一样的,没什么好了解的——怎么可能,明明有意思得很,每一寸肌肤都让人留恋。
莱欧斯利蜷起身。
糟糕,一想又不行了。
无论是自己用嘴帮青涩的水龙解决了某些问题时,还是笨手笨脚的水龙用手帮自己解决时。色气之冲击程度,抵得过曾经幻想过的所有绮丽画面。
那维莱特洗完出来,脸唰的就红了,不知所措地嘟囔:
“……你醒了、你、你好点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