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柏堂主又端起酒杯,“原少庄主,多日不见,你我二人必要畅饮一番,这酒啊,我 ”
为了保住自己的大夫形象,自立下三十日之约起,柏安安就尽量地让原随云戒酒。眼见柏堂主又要敬酒,柏安安脑子一热,出言阻止:“少庄主疗伤期间,不得喝酒。”
柏堂主脸上的笑有瞬间的凝固。
他点点头,自己干了这酒,放下酒杯:“是我唐突了。”
不小心又结了个梁子的柏安安埋头吃饭。
柏堂主又道:“不过,柏师父可打算拖到何时,给少庄主治疗啊?”
问到了柏安安最不想说的事,她便直接怼了回去:“与你何干?”
柏堂主冷笑一声:“柏师父好悠闲,不过我此次前来,可是受了原庄主之托。我听说,柏师父与无争山庄定了军令状,三十日之内,治不好原少庄主的眼睛,就以性命相抵。明日,便是第三十日。柏安安,你虽已被赤焰倚风堂逐出堂外,但原庄主当年是看在我师父的面上才容你进无争山庄,你若行事得体,与我倚风堂无关,你若是失礼失德,便是丢了倚风堂的面子。你若没这个本事,就不要夸下海口,你既已立下了军令状,若是做不到。原庄主仁德,不愿动手,可你丢了师门的脸,丢了倚风堂的脸,我柏元凯第一个不答应!”
他越说,情绪便也越激动,待话音未落之时,已一只脚踩在了板凳上,左手甩出流星锤,砸在了桌面上。
柏安安眼见那桌面被砸出了个大洞,桌上茶水四溅。
他眼带杀气,就单单看着人,那眼神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