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述的心跳如擂鼓,差点喘不过气,被放开时连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降谷零抱着他进浴室,帮他洗了把脸,换下被汗打湿的衣服,重新塞入被窝。
“明天找机会带你去见西格玛。”降谷零亲了亲少年的后颈,圈着他的腰,哄他入睡。
鹤见述只躺了十几分钟,就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降谷零摁住他,无奈地问:“还不睡,不困么?”
然而鹤见述经此一事,情绪又被那个法式深吻调动了起来,有点亢奋。
他翻过身面朝男人,摇摇头,一双金眸在昏暗的室内闪闪发光:“完全不困!”
降谷零闭着眼睛,随意道:“这么兴奋,在想什么?”
“在想刚刚那个吻!”
鹤见述说:“零哥,你还记得在电视台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说让你亲我,其实我的精神力就链接着你哦。”
降谷零睁开眼,略感兴趣:“你想说,那会儿你控制了我?”
“没有吧……”鹤见述想了想:“只是怕你不同意,在你的脑海里塞了个‘我应该顺从心意亲下去’的想法,在潜意识影响你。”
降谷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你从那么早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那你也是呀!”鹤见述不服气地说,“如果你没有‘亲’的念头,哪儿来的‘顺从心意’。”
降谷零格外坦诚:“我确实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一直藏着没说。”
每一个牵手、拥抱、贴贴,都打着兄弟的名义,实则心怀不轨。
完了还要谴责自己带坏小孩,在深夜辗转难眠。
知道了这件事后,鹤见述嘿嘿傻乐,翻来翻去的更加睡不着。
降谷零被他也闹得睡不着觉,一看时间,再不睡就真的不用睡了。
他叹了口气:“阿鹤,你是不是真的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