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确实欠小爷的。”白玉堂深以为然。
“除了天蚕衣、面具和狗狗护住的地方,那你其他地方,不是全都是伤啊?”谢箐问得小心翼翼。
白玉堂很坦率地承认:“确实,惨不忍睹。好在留山的巫医对伤口恢复很擅长,几乎没留疤。”
反正等他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只剩一些红色痕迹了。不过,从几个师父的哭诉里,他大概能想象自己当初全身成刺猬的惨状。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再无宿命。
展昭直接掀开他衣袖,目光从那些虽淡去却仍可以窥见当初惨状的痕迹上掠过,黑眸狠狠一颤。谢箐看得又要掉眼泪。
“对了,我爹爹和我娘亲过几日也会来襄阳。”白玉堂赶紧转移她注意力。
“那你爹爹会不会想砍了我啊?”谢箐条件反射一抖,小白的事,归根结底因她而起。
白玉堂笑得有些恶劣:“会。”
谢箐浑身再次一抖。
白玉堂一戳她脑袋:“放心,他只会再给你送礼物。”
“为啥?”谢箐彻底懵了。
“不告诉你。”白玉堂挑了挑眉,“总之不会动你。”
人人都道顾倾城疯批,但其实,没人知道他为何会疯。如今,他已妻儿团聚,那些让他发疯的东西消失殆尽,他自然也逐渐恢复了原本的性子。
只不过,大概是疯批当久了,偶尔也会习惯性露出点疯性,但只要他娘亲一个眼神,他就乖得像只猫。
谢箐不明白,却没敢再问,反正不砍她就好。
“你爹娘,和你相认了吗?”展昭迟疑着问。
白玉堂点点头:“嗯。”